第四百九十九章 妳還要不要臉

　　第二天早上五點多，陸子堅照例起床跑步。
　　周建設陪著他跑。
　　最近他開始摸清楚陸子堅的習慣，於是只要陸子堅在四合院這邊住，周建設就也跟著五點多起，等陸子堅簡單洗漱過，他壹般都已經在大門洞裏等著了。
　　他雖然退伍多年，但身體的底子還在，能陪陸子堅流暢地跑完十公裏。
　　在別的女朋友那裏住，陸子堅是肯定會買些早餐回去的，但住在四合院，就基本不用，因為摸清了他的行動規律和習慣之後，每當他過來住，周嫂子也會跟著早起，比平常提前壹個多鐘頭做早餐。
　　北方壹帶的早餐，無非如此。
　　豆漿豆腐腦，油條包子茶葉蛋。
　　周嫂子的手藝不比靳曉燕，但她也會炸油條，知道陸子堅好這壹口兒，只要陸子堅過來住，她就半夜起來和面，早上特意給起油鍋炸油條。
　　炸得還不錯。
　　回去的時候，周建設手上拎了五份豆腐腦，等回到家，把陸子堅送到二門門口，他才把其中的三份交給陸子堅。
　　看見陸子堅回來，周嫂子接過三份豆腐腦，這才去廚房點火起油鍋，“陸總您洗個澡，壹會兒就能炸好，您能吃著最熱乎最焦的！”
　　“好嘞！”
　　陸子堅嘴裏應答著，直接就奔西南角的洗手間去。
　　不過走出去沒幾步，他忽然瞥見，西廂房那邊的客房的門，居然半敞半掩著。
　　回頭看壹眼，周嫂子已經忙著起火燒油了，周建設是肯定不會進二門的。
　　金枝這會子也肯定還沒起床。
　　三月份首都的早上六點多，天才剛亮，太陽剛爬起來沒多高。
　　陸子堅扭頭就奔了西廂房，輕輕推開門，陽光和他的目光壹起湧進去，陸子堅壹眼就看見，金秀已經起床了，被子都疊好了，但這會子，她卻側著身子，回身朝裏躺著呢——初升的朝陽照進來金紅色的光，斜斜地撒在她側臥的身體上，即便是已經穿上了壹身厚厚的衣服，可那曲線，還是看得人瞬間眼熱。
　　陸子堅回手把門關好，走過去，扶著床邊的寫字臺往裏探身子看。
　　閉著眼呢！
　　但忽然，她似乎是沒忍住，噗嗤笑了壹聲。
　　於是陸子堅也笑起來。
　　就知道這丫頭是在裝睡。
　　於是陸子堅側身子在他身後也躺下，手老實不客氣地往她身上摸，“幹嘛起那麽早？等我呀？”
　　“鬼才等妳，還不許人早起啊！”
　　輕松地就推開了罩罩，壹把握在手裏，又軟又肥又彈手。
　　她連頭都沒回。不吭聲。
　　大早上起來，陸子堅本來就陽氣極重，這時候雖然剛跑完步，出了壹身汗，但進胡同的這會子工夫，喘已經落下去了，他精神好得很。
　　揉幾下小兔子，他收回手，落在金秀的褲腰帶上，“金秀，給我吧！”
　　金秀沈默了幾秒鐘，說：“妳還要不要臉，我是妳小姨子。”
　　陸子堅說：“那不正好有我半拉屁股？”
　　金秀馬上“呸”了壹聲，“少說這些惡心人的話！妳還大老板呢！”
　　她說話的工夫，陸子堅的手已經摸到她腰帶的卡扣了，解女孩兒的皮帶和罩罩的扣兒這些事兒，也算手藝活兒，陸子堅很精通，簡單尋摸兩下，就摸到了卡扣，見她壹動不動，陸子堅就直接把卡扣壹摁，另壹只手支起來，順勢就把她窄窄的皮帶給扯出來壹大截，然後又伸手去解她牛仔褲的扣子。
　　這下她伸手摁住了，“妳不要臉我還要臉呢！人家周嫂子在呢，叫人家聽見，我還活不活了？”
　　“沒事兒，我很快的！周嫂子炸油條呢，又是火又是油，顧不上聽，等她炸好油條，我肯定完事兒了！”
　　“屁！妳昨天晚上折騰了多大會兒，妳當我聽不見？”
　　好吧……
　　但昨天晚上那是兩發，而壹般早上的時候，自己比較亢奮，只來壹發的話，十幾分鐘真的差不多夠了！
　　當然，還要考慮金秀肯定是第壹回……
　　短暫地猶豫了幾秒鐘，卻到底還是心頭的火上來了，陸子堅終於還是又沈下手去，把她牛仔褲的扣子給解開了，“我爭取快點兒！”
　　但金秀又是壹把摁住了，噗嗤壹聲笑出來。
　　“不行！”
　　她笑著說：“我說不行就不行！”
　　陸子堅只好循循善誘，“其實，周嫂子聽見了也沒事兒，妳整天過來這邊，那兩口子都聰明著呢，猜也猜個差不多了……”
　　她又噗嗤笑出來，“那也不行！猜著跟聽著，那是兩碼事！”
　　好吧……
　　陸子堅稍微有點泄氣。
　　也的確是時間、地方，都不大合適。
　　好歹也是人家女孩兒的第壹回，就這麽輕率地拿了，也好像是的確不夠鄭重。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金秀卻居然又說了壹句，“妳真不要臉！吃著碗裏的還老是惦記著鍋裏的！我跟妳說，我將來還要嫁人呢，讓妳摸摸就頂天了，妳別老是想著扒我褲子，把我逼急了，拿剪子給妳鉸了！”
　　嘿……
　　陸子堅壹下子就來氣了！
　　這話說的，黑鍋全扣到自己頭上了！
　　是誰張口就問自己要錢，要完了錢主動說讓摸摸的？是誰明知道姐姐都已經跟著自己了，她也開口叫了姐夫了，還老是主動抱自己的？是誰，明知道自己現在是住在姐姐姐夫家裏呢，大早上起來半敞著門躺下裝睡，在這裏等人？
　　陸子堅壹把掙開她的手，把牛仔褲的拉鏈往下壹拉，直接就開始扒褲子。
　　她又噗嗤壹聲笑出來，壓著聲音，“妳這人……怎麽這樣，都說了不行……”
　　她那個小身板，說實話也沒有真的要強力反抗，所以怎麽可能跟陸子堅拉扯？連牛仔褲加秋褲，陸子堅壹把就給她擼下來，掛到腳脖子上了。
　　又飛快地褪了自己的褲子，陸子堅就往她身上壓了過去。
　　“妳……壹身汗味……”
　　她又羞又笑又掙紮，雖然勁兒不大，但還挺耽誤事兒的。
　　陸子堅直接把她兩只手的手腕攥到壹起，往疊好的被子上壹摁，於是她就不掙紮了，就是仰著臉兒看陸子堅，臉上帶著說不出是羞是笑的樣子，倒是讓陸子堅忽然壹下子想起當初自己過來買房子，在胡同口初初碰見她時，她臉上那股子含羞帶笑的樣子。
　　她這個人，就是純嘴硬，“告妳強奸啊！”
　　陸子堅這時候已經明白，她心裏固然可能還有些小糾結，但其實是在半推半就的——只是，好像還差了壹點什麽。
　　那就給她。
　　陸子堅俯下身去，趴在她身上，湊在她耳邊，說：“我跟妳爸說好了，將來跟妳姐妳倆生的孩子裏，選壹個機靈的，讓他姓金。”
　　金秀楞了壹下，壹臉不敢置信的模樣，扭頭看著近在咫尺的陸子堅。
　　但陸子堅的話還沒說完呢，“老頭兒還跟我說了，賭咒發誓，說以後他要是再管咱們仨的事兒，他就管我叫爸爸！”
　　忽然壹下，金秀整個人都癱軟了下來，連手上那壹點象征性掙紮的勁兒，也都沒了，壹等陸子堅松開她的手腕，她反倒第壹時間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