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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品獄卒:開局竟和魔教教主相親

左岸七夜

歷史軍事

中原王朝以儒為基、以道為尊。北荒妖、蠻虎視中原。西域佛、巫橫行。更有西楚蠢蠢欲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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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百二十七章 左侍郎,我請妳逛青樓

九品獄卒:開局竟和魔教教主相親 by 左岸七夜

2024-5-18 18:41

  能壹言便讓【四品禪師】跪,此舉確實引起了極大的轟動。
  場上。
  眾人皆是瞠目結舌,壹副吞了金元寶的樣子,難以置信。
  什麽情況?
  剛還牛逼轟轟不可壹世的喇嘛,就這樣……跪了?
  跪壹個武夫?
  這是連臉皮都不要了嗎?
  好吧,千言萬語也只能匯成壹句話:李子安,牛逼,吾輩之楷模也!
  葉箐雨目露濃濃愛意,不太寬闊的心胸裏,裝滿了夫君的壹舉壹動,壹言壹笑。
  自家夫君越厲害,她這個做妻子,當然是越開心了。
  不過有壹件事卻讓她開心不起來。
  忽然間。
  她敏銳地察覺到了城樓上那個女人看向夫君的眼神有些不對勁!
  這便是皇帝的大女兒,慶陽公主?
  倒還真有些與眾不同呢!
  不過敢惦記自家夫君,沒得說,那就是仇人!
  她並非妒婦,任何女人其實都可以給夫君做妾,但唯獨慶陽不行!
  可別忘記了,她除了是聖教教主之外,還有壹個身份——前朝大周的最後壹位公主!
  當推翻大胤皇朝,再現大周之勢後,她便可繼位登基,成壹代女帝!
  女人的心思莫要猜。
  智清和壹眾喇嘛這回哪還願留下來遭人笑話?
  他們只得用袖遮面,急急離開。
  來長安時有多趾高氣揚,回去時便有多失魂落魄。
  所以,做人不能太狂妄,更莫要小瞧了天下英雄,低調才是王道。
  擂臺上。
  李諾贏得了眾人的掌聲與歡呼。
  尤有那些個自詡姿色還算不錯的婦人,對其屢拋媚眼,恨不得投懷送抱。
  這讓胡慕白心中很不是滋味。
  他才是“婦人摯友”,憑什麽李子安大搶風頭?
  李子安拱手道謝,瞧了這位妖族質子的臉色似乎有些不對勁也不以為意,他隨之便是壹個飛檐走壁,翩然登上了城樓。
  嗯,此舉又是贏得眾人喝彩。
  “生子當如李子安,可惜老夫膝下無女,不然……”
  “不然咋地?就妳這長得跟豹子頭似的,幸虧莫得女兒,不然備上萬貫嫁妝,都怕沒人敢娶呀。”
  “嘿嘿,老豹頭,李子安也是妳能惦記的?人家早已內定為慶陽殿下的駙馬啦!”
  “嘖嘖嘖,壹首《清平調》,道盡了世間女子之美。試問天下間哪個女子能不動心?”
  “哼,老夫不與爾等逞口舌之利!”
  ……
  李諾登上城樓,拱手道:“部堂大人,在下李子安。”
  “哈哈哈,李子安,真是後生可畏吶!今日妳破了密宗喇嘛的陽謀,本官料定陛下定會重賞於妳,以妳四品大宗師之修為,外放長安,至少也會是壹州府之守備也!”
  守備乃是武職,壹般都由武官勛爵擔任。當然也有例外的,比如嶺南梅關守備,便是李諾的同門師兄任天行擔任。
  這位左侍郎嘴角微微抽搐,他著實沒有想到,這個李子安會直接登上城樓與他打招呼。扣了他的兒媳,還這麽壹副正氣凜然的樣子,真不會覺得尷尬嗎?
  李諾當然不覺尷尬,甚至這副做派還是有意為之。
  天牢關押那兩位,倒也不缺人家幾口牢飯,主要是此事不能這麽拖延下去呀。
  既然對方不接招,那只能是他主動出擊了。
  “大人謬贊了。州府守備什麽的,下官並不稀罕,還不如做我的小獄卒來的更自在些。”
  李諾爽朗笑道,“對了,不日前有壹悍婦沖攜壹眾家將沖擊天牢,竟要劫獄,被下官當場拿下。下官難以置信,怎會有這般膽大包天之人?結果這麽壹查,卻發現此女竟是孫長史之長女,陳守備之正妻!”
  左侍郎面色壹會青壹會白,咬牙憋聲道:“唉,家門不幸,孫氏正是吾兒之妻,倒是讓李子安妳笑話了!”
  “哈哈,還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啊!壹會等下官回了刑部,立刻將孫氏無罪釋放,部堂大人妳可以派人去刑部大牢接人了。”
  李諾扯著大嗓門說道。
  左侍郎大急,連連擺手:“不可,萬萬不可。朝廷自有法度,豈可胡亂違之?壹切都有刑部定奪,本官絕對不敢徇私枉法。至於孫長史那邊,應當也是如此。”
  這放人什麽的,那是私底下的心領神會,哪能這麽大張旗鼓地表現出來?
  這被外人聽去,豈不是授人以把柄嘛!
  這個李子安,真是粗鄙!
  李諾輕輕壹笑,低聲道:“部堂大人真是清官,下官敬佩不已!
  不知大人晚上可有空,下官想請教大人壹二,傳授下官壹些為官之道!”
  “這……下值後倒也無事,今日子安妳是大功臣,老夫就舍命陪君子了!”
  左侍郎壹臉驚愕。
  這個李子安明明深諳官場之道嘛,可剛才怎地……
  定是故意的!
  “好好好,喇嘛敗走,此間事了,不如現在就去吃酒,平康坊走起,不醉不歸也!”
  李諾目無尊長地拉起左侍郎的胳膊就下城樓。
  左侍郎壹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這個李子安,壹驚壹乍的,真是讓人拿不準他的性子。
  請客哪有這麽請的?
  平康坊是什麽地方?
  能這麽說出來嗎?
  而且他還穿著官服呢!
  雖說朝堂並無明文規定大臣不得逛青樓,但他今晚敢這般明目張膽地去喝花酒,明日禦史絕對能噴得他乞骸還鄉。
  有些事,私底下默認即可,但絕對不能捅破這層紙。
  “嘿嘿,不妨事,侍郎大人的府邸也不遠,下官陪妳去換壹身常服,耽誤不了多久。”
  李諾哪會放過這個機會,這個左侍郎,可要抓老了!
  不過就在下城樓時,他察覺到有壹雙目光註視著他的後背。
  李諾微微側身,便看見壹蒙紗女子,無須觀其貌,便知定也是國色天香。
  他當然知道這女人是誰,便笑道:“慶陽殿下,要壹起嗎?”
  慶陽:……
  “哦哦,慶陽殿下不能隨意去那種地方,是在下失策,改日再請慶陽殿下哈,後會有期!”
  李諾拖著左侍郎走了。
  留下壹臉懵逼的慶陽。
  這真是李子安?
  這語氣這調調,好生奇怪!
  下了城樓。
  “妳認得慶陽殿下?哈哈也對,李子安風流,人盡皆知,還給慶陽殿下寫了壹首詩。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當浮壹大白!”
  哼哼,哪能壹直被李子安牽著鼻子走,左侍郎立刻開始反擊。
  “大人妳有意無意就往那邊瞧,還面帶恭順,再加此女氣度非凡,國色天香,除了慶陽殿下,下官真不知還能有誰。”
  李諾道。他之前確實沒有機會見過慶陽公主。
  畢竟,那是公主。不是妳說見就能見的。
  再加上那會兒,“他”兩耳不聞窗外事,壹心只讀聖賢書。那些什麽狗屁文會詩會,他壓根就不屑參加,自然沒機會結識也酷愛儒道的公主。
  ……
  夕陽沈落,余輝收盡。
  華燈悄然初上。
  金風樓。
  上酒,上菜,上妞。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李諾這才進入正題:“大人,這裏如何?”
  左侍郎:“金風樓,是禮部教司坊下面的營生……”
  “啊哈,差點忘記了,大人您才是這裏的大老板!失敬失敬!”
  李諾笑得有些猥瑣。
  “妳休要胡言亂語。”
  左侍郎沒好氣道。
  “嘿嘿,是下官錯了,該罰。”
  李諾壹飲而盡,又道,“大人,問妳壹個事,我想給教司坊壹個女子贖身,不知該走什麽流程?”
  “咳咳,李子安,妳也太風流了吧?”
  左侍郎瞠目結舌。
  這家夥聽說家有嬌妻,還惦記著公主,現在又想納妾?
  吾輩之楷……
  呸!
  吾輩唾棄之!
  “人不風流枉少年,趁著還年輕,妳懂的……”
  李諾意味深長地打量了下左侍郎,道,“之前在城樓上,下官可是聽見了,只要教訓了密宗,大人您就答應我壹件事。”
  左侍郎捋了捋胡子。
  管李子安那不納妾幹嘛?
  重要的是將兒媳先從大牢裏弄出來,順便直接送她回娘家。這樣沒腦子的悍婦,他們陳家,要不起!
  他便道:“具體要看所犯之罪。輕的三五百兩銀子即可,重的千萬兩不等,而且還需有人擔保。”
  果然上有政策下有對策。
  這就是變相的緩刑嘛,或者說是取保候審之類的操作。
  李諾道:“喏,就是此女,下官想為她贖身。”
  左侍郎看著正在彈奏琵琶的女子。
  嗯。
  不認識。
  他又不經常來此,而且身為禮部二把手,怎麽可能管這種芝麻點大的事情?
  不過,既然能在金風樓做清倌人,說明此女的罪責應該不大,便答應下來:“行,我回頭給教司坊寫個條子,妳只管去領人就行。”
  李諾厚著臉皮道:“多謝大人,只是下官來長安太匆忙,沒帶銀子呢……”
  左侍郎吹胡子瞪眼:“妳休要騙老夫,老夫都聽說了,刑部給了妳不少的安家費。”
  李諾笑得很羞澀:“嘿嘿,長安開銷太大了,都花光了。”
  敢情是銷金窟去的太多了,真是敗家啊!
  左侍郎沒好氣道:“行了行了,免去罰金便是。”
  李諾給劉湘君打眼色:“多謝大人成全。湘君,還不快來謝過陳大人。”
  “罪臣之女劉氏,謝過陳大人!”
  劉湘君跪了下來,喜極而泣。
  李諾也終於籲了口氣。
  總算搞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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