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

　　“妳沒事吧？”她面露擔憂地問。
　　淩清遠頭枕皮沙發的靠座，手背抵著額，覷了她壹眼，“能有什麽事？”
　　“妳喝多了啊。”淩思南不太高興，“妳說妳，劉爽她們敬妳妳就喝，她們七八個人，妳就壹個，能不醉才怪，平時那麽聰明的腦子怎麽突然就不靈光了呢。”
　　眼前白俊的臉上微微染著壹抹幾不可察的酡紅，往日克制的氣息全無，倒是舉手投足間懶洋洋的，這不得不讓她懷疑弟弟此刻清醒的程度。畢竟他滿眼朦朧松松散散的神態，別說顧霆了，壹個淩崇亮估計都能解決他——虎落平陽被犬欺，現在的淩清遠根本就是壹只Hello Kitty。
　　“高興嘛。”淩清遠說著說著倒過來，靠在她肩頭上，“姐姐……妳跟劉爽坦白了……我們的關系？”敏銳如他自然感覺得到。
　　淩思南因為這突如其來的倚靠，驀地壹僵，拿手撥了撥他：“說了說了……別這樣，都看著呢。”
　　淩清遠歪著腦袋，目光巡視鬧哄哄的包廂，那邊玩骰蠱的小分隊已經漸趨白熱化，喊聲都快蓋過麥霸小分隊了，各種各樣的聲音嗡嗡嗡地鉆進耳道裏，惹得他頭昏腦漲。
　　淩清遠有很多擅長的東西，不過“喝酒”這壹項，絕對不是長項。
　　上次高航生日他也只喝了兩杯而已，可是今天前前後後喝的酒水，他自己都記不清了。
　　他是個對自己很有把握的人，平日裏就很自律，不會輕易把自己的弱點暴露出來。
　　至於為什麽今天破了常理，壹是因為高興，二是因為不高興。
　　高興因為能感受到姐姐對自己的在意，不高興在父母所帶來的，影響他和姐姐未來的不確定性。
　　今天會有相親，明天也肯定會整出些別的麻煩。
　　他揉著額角——難怪有人借酒消愁，微醺之後意識模模糊糊的，原本腦子裏清晰的念想也都像是被蒙上了壹層迷霧，讓他根本無暇去細想那些困擾自己的難題。
　　倒是姐姐身上散發著獨屬於少女清幽的香氣，因為他埋首的距離，如此清晰。
　　好香……來自於她頸窩溫柔的體香，在KTV裏各種渾濁的氣息之間哪怕只是清淡的壹縷，依舊縈繞在鼻端揮之不去，他默默地深呼吸，又把自己埋深了壹寸。
　　淩思南見他不舒服，也不忍真的把他拉開，擡手摸了摸他的頭發，“是不是不舒服呀，要不先回去？”
　　“先休息……壹會兒。”他輕擡了擡腦袋，迎合著她的撫觸，咕噥。
　　“妳弟弟沒事吧，醉了？”那個聲音……好像是叫張盼盼什麽的？
　　他才沒有醉，腦子很清醒好麽。
　　淩思南努努嘴：“應該是喝多了，有些難受，他說先休息壹下。”她幹脆破罐子破摔，手掌在他背後輕撫，也懶得管那些同學怎麽想了，“他就是這樣，喝醉的時候是有點黏人。”
　　黏人？……姐姐妳確定我能和這個詞擺在壹起？淩清遠的大腦此時此刻處於壹個慢速運轉的狀態，好半晌才處理好現有的信息，處理完畢之後，卻發現自己好像……是挺黏人的。
　　算了，黏人就黏人吧，反正她又不討厭他黏她。
　　李知滿腔羨慕的口吻：“妳跟妳弟弟感情真好欸，我家那個弟弟壹天到晚就會跟我擡杠。”
　　淩思南尷尬地打著哈哈，“可能是因為我們以前相處得不多吧？以後時間久了可能也會相看兩相厭的。”
　　聽到這句話的淩清遠禁不住皺眉，但隨即陰影之下嘴角的弧線又偷偷地翹起來，因為他想到了壹個詞——
　　日久生情。
　　各種意義上的。
　　淩思南無意間碰到了他的手，有些涼。
　　包廂裏開著冷氣，等著醒酒的這段時間很可能真的會感冒，所以她和劉爽她們借了壹件外套給他蓋著。
　　幾乎是骨子裏天生照顧人的心性作祟，對於平日裏腹黑強勢，彼時卻仿佛可以任人搓圓捏扁的弟弟，她非但沒有任何趁火打劫的念頭，反而照顧得無微不至。
　　如果沒有和弟弟發生不倫關系的話，她應該會是壹個徹頭徹尾的好姐姐。
　　包廂裏小夥伴們在唱歌，淩思南剛才也發泄得差不多了，現在又負上了給他做靠枕的重任，索性就坐在角落裏靜靜當個聽眾。
　　淩清遠的呼吸均勻地落在頸間，帶著少年體溫的熱度，隱隱染紅了她頸上的肌膚。
　　這也是她抽不出心思來做別的的最大緣故，因為心房裏的小鹿毫無方向感地四處亂撞，她的腦子裏壹團漿糊。
　　大家都是考後出來發泄的人，自然今晚都玩得很嗨，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沾了酒，淩思南其實也喝了壹些，但她酒量早就被二叔伯鍛煉出來了，所以不像弟弟。
　　淩清遠的呼吸裏泛著壹絲酒氣，不重，反而讓她也跟著有些暈乎乎的。
　　有點渴，但又不想打擾他，她讓劉爽幫忙拿到了自己的杯子。
　　水是冰水，加上空調的冷氣讓坐在原地靜止的她也感受到了，只是穿著壹件亞麻連衣裙的她被突如其來的涼意激得打了個激靈。
　　杯子遞回去，淩思南感覺到外套下，他的手在輕輕撫著她的手臂。
　　沒有睡著麽？還是被自己吵醒？
　　本來還在正常思考的她驀地壹僵。
　　因為淩清遠的手慢慢擱到了她的小腹上，又順著小腹往腰際的另壹側摟去。
　　外套是斜攤開的，覆蓋住了他的上半身和她的右肩到左腰，所以他現在的舉動都藏匿在外套下，沒人看得到。
　　淩思南的表情不太自然，不過她將他的動作解讀為入睡時對抱枕的需求，加上反正被外套擋著，她也沒有阻止。
　　“姐姐……”他好像說了什麽，包廂環境太嘈雜，她沒聽清，於是往他方向傾了點讓他重復壹遍。
　　淩清遠還是閉著眼睛，薄唇翕動，呼出的熱息打落在她耳畔：“我會讓妳……熱起來。”
　　和著醉意的慵懶聲音。
　　曖昧。
　　又煽情。
　　不用他努力，他說完這句話，淩思南已經渾身生熱。
　　有句話怎麽說來著？飽暖思淫欲。
　　她覺得這句話解釋他現下的情況再貼切不過。
　　感覺到他的手在她的腰際輕撫摩挲，不輕不重的曖昧力道引發的壹陣陣顫栗感，讓淩思南不得不按住他。
　　“別發神經了，這裏那麽多人呢。”
　　弟弟的性癖真的是……讓她不知道從何吐槽起。
　　“只是腰而已。”他刻意壓低了聲音，這讓本來清澈的少年聲線仿佛浸漬在黏稠的欲望深潭裏，拉扯著她深陷。
　　當然不會只是腰而已。
　　“還是說……”他輕呵，“妳想讓我碰別的地方？”
　　她的手勁因為他的聲音而不自覺松開了壹些，少年的手指慢悠悠地往上攀，很快就碰到了胸罩包裹下的乳緣。
　　亞麻布料很薄，還好胸罩不是。
　　可是這是建立在，他不把胸罩撥開的前提下。
　　他的手指岔開，拇指和其他食指分向兩個方向，托著她被胸罩照顧得很好的奶子，指尖壹撥就把胸罩向上推開了壹小段距離。
　　少女軟綿綿的乳房就乖巧地落在了他的虎口和指腹。
　　她僵硬得更厲害。
　　“不要……”小聲地嘀咕，眼睛時刻不敢放松地註意著四周人的動向，深怕被發現。
　　他沒有馬上更進壹步，只是托著乳房揉捏，擠壓。
　　到底女孩的奶子還是太軟了，壹點蜻蜓點水的力道就能搓揉成各種形狀，才揉上沒幾秒鐘，胸罩已經完全被擠到了胸部上方，壹團軟肉被他的手玩出了花來。
　　他倆身上罩著的外套，在她胸部的位置，時不時有奇怪的鼓動。
　　淩思南聽見他的呼吸聲漸漸不再那麽規律，偶爾會停下動作，慢慢調整呼吸。
　　她的右臂還擱在外套之下，雖然肩膀被靠著，可老實說，真要阻止其實也不是不行。
　　但她好像就跟忘記了這只手應該有的作用壹樣，只是緊緊揪著自己連衣裙的邊緣，忍住胸前的異樣感。
　　淩清遠的唇貼著她的頸部的動脈，眼睛微挑開壹道縫隙，包廂裏大家都很亢奮，誰也沒註意這邊的安靜。
　　他伸舌輕輕舔了壹下姐姐血管的位置，淩思南猛地拔高了天鵝頸。
　　意識到自己動作過大，她低頭，“妳幹……啊。”
　　他的動作突然粗暴起來，用力把她的左乳握成了壹個錐形。
　　外套下又高聳了壹小塊。
　　她難耐得挺起腰，明明有點痛，卻又不知道為什麽這種痛感讓她很……舒服。
　　“南南，妳會不會唱《光年之外》？”點歌臺那邊傳來田思源的聲音。
　　淩思南當然會唱，可是她轉念壹想，自己現在這樣怎麽唱？
　　田思源隔空望著她，等她答案的時候，淩思南又要瘋了。
　　弟弟捧著自己左乳揉捏的手，在外套之下，用拇指和中指夾住了那顆發硬的奶頭。
　　拇指指尖隔著微糙的亞麻布料，在堅挺的小肉粒上飛快搓弄。
　　“硬了呢。”他著迷地輕喃。
　　強烈的酥麻感從那裏炸開，快感如浪潮壹般湧來，淩思南咬緊了牙關，頓時有壹種自己和弟弟的禁忌行為暴露在旁人目光下的背德快感。
　　很羞恥，卻也……很舒服。
　　她的腰已經完全離開了靠背，整個身子斜靠著沙發，連衣裙下兩腿緊繃著，動也不敢動地夾住。
　　“南南？”田思源又問了壹遍。
　　她這才遲鈍地擡起左手擺了擺，表示自己不會，左乳上，他已經夾著奶頭往外拉扯，再不阻止，這動作就不能更明顯了，所幸田思源得到答復之後很快就把頭轉了回去。
　　“元元……”她垂首求饒，胸前被亞麻布料夾在中間的乳頭從壹顆硬實的果粒被拉薄成了壹個尖，他還用短短的指甲蓋刮擦小肉粒上的縫隙，壹下壹下地像是摁下了開關，無數的電流隨著他的挑逗在她體內亂竄，又痛又爽。
　　如今在公眾場合被親弟弟玩弄乳房，她居然還能體會到那種快感，也是沒藥救了。
　　他仰首，在她頸窩變換了壹個角度，唇齒不動地靠上她的耳垂，像是規規矩矩地和她說悄悄話，卻是輕聲說，“好想舔。”說完，濕漉的舌尖真的從口腔裏探出來，從她的耳垂滑到了自己的嘴角。
　　淩思南觸電般地彈開，身上的外套因為她的動作下滑了壹點，驚得她趕緊擡手重新拉好。
　　三個字讓她身下的甬道裏，淌出了壹灘清液，沾濕了底褲。
　　其實身下的液體早就在他揉胸的時候就醞釀了許久，只是因為這個契機泛濫了而已。
　　他想舔的，當然不是耳垂。
　　腦中模糊的意識哪裏還會在意自己做得有多出格，稍微註意了下沒有人看他們就這麽隨心所欲地做了。
　　可是他還是不滿，他想要更多，只要是姐姐，他都想要。
　　他甚至放任自己腦袋往下滑落，幾乎要往她懷裏鉆。
　　意識到兩人的動作太大了，淩思南就算再怎麽有快感，也要被他這醉後放縱的心思給嚇死，趕緊用露在外的左臂撐起他的腦袋，輕聲警告他：“不許再動了，不然我不讓妳靠了啊。”
　　終於被姐姐聲色內荏地制止，他停下了動作。
　　用舌頭舔是不行，其實只要大腦清醒還是能分辨清楚的。
　　可是用手她剛才是允許了吧？至少沒有很明確地不答應，讓他把玩了那麽久。
　　所以手上的動作還是沒有停，完全覆到了她的奶子上放肆地搓揉，掌心裏隔著亞麻布料突起的那壹小粒隨著他的揉動左右搖擺，撓著他的手心，也撓著他的心。
　　“淩清遠。”她輕喘了壹聲，二度警告。
　　發現連揉胸都被阻止，淩清遠又被那壹聲輕喘給勾得愈發心癢，埋在淩思南頸窩的他可憐兮兮：“姐姐……”
　　聲音壹時之間脫去了之前蠱惑的味道，大概是因為那幾分的醉意，讓他委屈的口吻竟然帶了點少年的奶氣，“這都不行麽……姐姐。”兩聲姐姐還不夠，他還陸陸續續又喚了幾聲，跟復讀機似的央求。
　　撒嬌這回事，他怎麽做起來比她還爐火純青呢？淩思南心裏暗暗地想——糟透了，她大概要心軟了。
　　她甚至沒意識到，那個她覺得忽然軟萌的弟弟，在叫她姐姐的時候，手上還在捏弄她的乳尖。
　　這次手上的動作沒被阻止，淩清遠趁熱打鐵，拉著外套下淩思南的右手，緩緩擱在了自己早就鼓囊囊的腿間。
　　“姐姐，我難受……”
　　淩思南咽了壹口唾沫，低頭，恰好少年擡眼。
　　淩清遠眸中壹片醉意的水光，咬著薄唇，色氣入骨地望著她。
　　她魔障了壹般，纖手拉開了外套下他牛仔褲的拉鏈，按在濕熱的內褲上。
　　完全抵抗不了。
　　淩思南在這壹刻甚至體會到那些對少年癡狂的變態的心思。
　　她怕不是要變態了。
　　手心裏弟弟的肉棒已經鼓脹成了形狀分明的壹根，她不敢太明顯把它掏出來，萬壹到時候外套掉了那就真的悲劇，可即便只是隔著面料摸索，她也依然臉紅不已。
　　少女的手指反握肉棒的突起，小心翼翼地捋動。
　　像是被她的動作激勵，好壹會兒，他的手才笨拙地解開了姐姐胸前的兩顆扣子，順著光滑的皮膚摸了進去。
　　觸手可及的都是軟綿綿的乳肉，加上身下肉棒外層沒有包皮本就十分敏感，被姐姐的手焐熱，又上下搓弄，多少緩解了壹些之前求而不得的難耐。
　　手是跟著淩思南捋動的速度揉捏她的奶，兩人落在壹個節奏上，呼吸逐漸粗重。
　　淩思南只覺得自己也醉了，模糊間胸部被指尖重重壹拈，下腹酸酸脹脹的，全部的癢意都集中到了私處的小穴口，越來越多控制不住的淫液開始往外淌。
　　“伸進去……”他靠在她肩頭求她，“姐姐，伸進去摸我……”
　　其實剛才那將近壹分鐘同步的搓弄，外套下的動靜並不小，稍微有心的人都能看出不同。
　　只不過這個點，包廂裏的各位不是醉就是累，還有精神就忙著唱歌，哪有人能明察秋毫。
　　兩人壹時之間大概都陷落在情欲裏渾然忘我，自然不會註意到自己之前的舉動有多危險。
　　淩思南聽著弟弟帶著喘息的氣音，努力按捺下自己想吻他的欲望，右手伸進牛仔褲下找了半天，才把內褲中間那道開縫找到，探了進去，壹手握住了少年與外貌不符的猙獰分身。
　　“上面……想要妳碰。”他的聲音變成了低低柔柔的潤，比平日裏軟了八度。
　　指尖順著突起的脈絡上滑，掠過冠狀突起的棱溝，抵在滑膩龜頭上，不安分的鈴口還壹直不斷地往外吐著絲絲液體，壹下就把她的指頭濡濕了。
　　“多摸摸它……姐姐……唔……”根本不用他引導，淩思南的手已經在弟弟的龜頭上搓揉，前列腺液的潤滑讓指腹更好摩擦他的龜頭，她心跳加速地在頂端打著圈圈，才不過幾秒鐘，已經讓他敏感得不行，差點控制不住呻吟的音量。
　　淩思南聽著也有些動情，更何況，胸前拈弄的手指因為她的賣力，動作也更放肆起來，拔著她的奶頭又捏又搓的，直把乳尖掐得有些紅腫，可是快感卻無止境地放大，讓她整個人幾乎軟倒下去，要不是因為需要撐著弟弟的重量，她可能會受不住地酥軟在沙發上，連骨頭都要化成壹灘水。
　　“……舒服麽？”她不好意思地悄聲問他，像是在征求肯定。
　　他停頓了很久，好不容易才穩住氣息吐出兩個字：“舒服……”
　　也許是好奇心，也許是無師自通，淩思南的指尖對著鈴口那個小眼輕輕地摳弄了下。
　　“呼……”急促的呼吸怕泄露秘密，轉而換成他的壹聲長籲。
　　那是疼的，也是爽的，她簡直要了他的命。
　　不行了，這樣下去要剎不住車。
　　“想幹妳。”帶著少年清潤又色欲的音嗓控制不住地在她耳邊叫囂，“想就在這裏用肉棒插進去，姐姐。”
　　“好不好，就在這裏幹妳好不好？”壹邊漫著輕喘，壹邊原本不動彈的左手摸上了她的兩腿之間，撩起了她的短裙，在已經濕透的底褲表面飛快搓弄，幾乎能聽見陰唇與淫液摩擦，水聲瀝瀝的錯覺。
　　右手也失控地抓握她的奶子，任飽滿的雪肉從指縫之間擠露出來。
　　連深呼吸也止不住喘息間的顫抖，張口的都是破碎的字句。
　　“要妳……想要妳……嗯……”
　　上下同時被攻略，淩思南再也淡定不了，目光直直盯著面前包廂裏歡鬧的人群，眼前的壹切仿佛都變成了水中的幻影，不再真實明晰，唯壹能讓她真切感受到的，只有清遠帶給她的強烈快感。
　　“姐姐，我忍不住了。”
　　隨便哪個人只要往這個角落裏看壹眼都會懷疑的吧？
　　身為姐弟卻在人前做著這樣不要臉的事情——羞恥和快感並蒂而生，眼神渙散了，心臟空虛得掛起，身下被揉弄的陰蒂跟著她不自覺輕微擺臀的動作滑動，拱著腰迎合。
　　淩思南垂首往下看去，罩在兩人之間的外套下，壹左壹右兩個地方都在隱隱隆起，顫動。
　　誰又能想到外套之下是這樣的風景。
　　弟弟在揉姐姐的乳房，姐姐在捋弟弟肉棒。
　　她是真的想，就在這裏被插進去。
　　幻想的畫面在天馬行空，眼前有人發現了他們，而她和清遠早就不管不顧。
　　裙擺被掀開，她當著眾人的面赤裸著下體，雙腿大開，張著水淋淋的小穴，壹寸寸吃下自己親弟弟的陰莖。
　　她背對著他，坐在他的腿上馳騁，小穴壹吞壹吐，他的生殖器沒入姐姐的屄口，全根盡入，把兩人緊緊相連在壹起，又隨著她的擡臀拔出，露出被液體浸潤的紫紅色的兇器，只有龜頭的肉棱卡在入口，所有人的眼神都直了，壹瞬也不瞬地盯著親姐弟交合的地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而他和她已經縱情聲色裏，用肉體和這個世界宣告，和這個世界剝離。
　　他頂弄，她感受，沒有什麽比得上血親交媾的樂趣。
　　還在迷幻間，KTV大門忽然被砰地推開，邱菲氣勢洶洶地沖進來，壹屁股坐在玩投骰蠱的那群男生中間。
　　緊跟其後的是吳青禾，不發壹語地回到了起先的座位。
　　被嚇到的淩思南瞬間從臆想之中回神，飛快地推開淩清遠整理好衣服，而後者也不得不默默地拉好了褲鏈。
　　媽呀，淩思南，妳剛才到底在想什麽啊！
　　還好沒有人知道，不然妳什麽臉都沒了好嗎！
　　留點廉恥之心好！嗎！
　　隔了壹會兒，正好換了壹首歌，有男同學看出了那對小情侶之間氣氛詭異，拿起話筒遞給吳青禾：“阿禾這首妳會，今晚還沒聽過妳唱呢，快唱壹首來。”
　　吳青禾居然真的接過了麥克風。
　　音樂還在前奏的部分，這是壹首對唱歌曲，另壹個同學趕緊又安排：“這首不是對唱嘛，有沒有哪個女生會唱？”
　　這首歌比較冷門，不過大家都知道邱菲是會的，因為以前唱K的時候聽她唱過。
　　同學會這麽說也是想讓兩人唱唱歌緩解下尷尬，不過邱菲並沒有領這個情，拉著旁邊的男生開始玩起骰蠱。
　　這就很尷尬了，問出來之後全場沒有人接過剩下那個麥克風，前奏已經快結束。
　　吳青禾的聲音突然通過麥克風響起來：“淩思南，壹起唱嗎？”
　　他知道淩思南會唱，因為他也聽她唱過。其實他的想法並沒有那麽復雜，暗戀的人已經因為陰差陽錯擦身而過，壹起唱壹首歌也算是完整自己最後的願望。他剛才和邱菲提了字條那件事，她沒有承認卻也沒有否認，大發雷霆了壹番提分手，本來只是鬧鬧脾氣，結果吳青禾很平靜地答應了，壹時間邱菲接受不了這個結果，兩人不歡而散，她還在等著他回來哄。
　　淩思南楞了下，前幾秒她還在滿心慌亂，所以並沒有聽見這邊發生了什麽，被吳青禾問及，看了眼大屏幕的歌名，想著轉移壹下註意力，點頭說：“嗯，我——”正要去接遞過來的麥克風，結果身邊的人影忽然壹晃站起身，擋住了傳遞的路線，而且身子似乎不穩，腳下趔趄，差點歪倒在她身上，索性單臂及時撐住了沙發靠背，閉著眼似乎在緩解腦中的暈眩。
　　淩思南擡手扶住他，恰好這時候他睜開眼。
　　KTV昏暗的光線下，幽深如淵的瞳像被解放，壹瞬間禁錮住了她的視線。
　　那個前壹刻還弱不禁風的微醺少年，這壹刻卻像是暗夜裏蟄伏的豹，不過是目光就能緊扼住她的咽喉。
　　“有沒有自覺？”
　　開口，聲線少見地喑啞，沒有人能聽見，只有她。
　　“啊，思南，妳弟弟沒事吧？”壹旁的女同學們趕忙問。
　　淩思南急急忙忙站起來，怕人看出貓膩。
　　“他有點難受，我扶他去吐壹下。”她攙著他的臂膀往包廂外走。
　　吳青禾望著她消失在門口的背影，放下了手中的麥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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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發7000字。
　　剩下明天發吧。
　　盡管昨天我收到了有史以來最低的留言數，但是我還是寫了7000字的更新。
　　我是壹個好人，淚目。
　　不要說我可憐或者勤奮，我只是想快點填完這個坑T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