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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大佬到武林盟主

小樓聽風雲

歷史軍事

清晨,下起了小雨。
四四方方的古老城池在淡淡的霧氣中若隱若現,寧靜、悠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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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6章 走著瞧

從大佬到武林盟主 by 小樓聽風雲

2021-2-26 22:59

  翌日。
  張楚早早的就起身焚香沐浴。
  而後換上壹身清凈、寬松的白袍,捧著漆盒走進位於張府最深處的閉關石室。
  打開漆盒。
  打開鑄鐵盒。
  肉眼可見的淡紅色的熱流自鑄鐵盒中湧出,頃刻間便將不甚寬敞的密閉石室炙烤得如炎炎夏日。
  張楚瞧著鑄鐵盒中那麽秤砣狀的黑色物體,心頭“嘖嘖”稱奇。
  這枚地火之中落入他手中,少說也有半個月了。
  雖說保存得很是小心,未讓盒中火種見著風雪,可也未刻意的去給盒中的火種補充熱力……鬼大爺知道這種稀罕的玩意挑不挑食,胡亂補充熱力,會不會影響到它本身的品質?
  但如今他打開鑄鐵盒,這枚火種的狀態還和他初次打開時壹模壹樣,溫度竟未有明顯下降!
  如果再算上從錦天府到太平鎮的距離。
  也即是說火種已經從火焰中取出來超過二十天了!
  在沒有任何燃料的支援下保存二十天,還能維持幾乎恒定般的恐怖高溫。
  這明顯不科學!
  “莫非,所謂的火種,其實是壹種類似於太陽的核聚變物體?”
  張楚捏著下巴,試圖用自己貧瘠的物理知識去給這種神奇的物體下壹個定義。
  但很快他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大離不是地球。
  甚至在不在銀河系內都不壹定。
  用地球的科學觀來解析大離的壹切,怎麽看都是壹件非常愚蠢且沒有任何意義的事情。
  大離又不會有人給他頒發諾貝爾物理學獎。
  張楚暗自吐槽著,壹掌拍在鑄鐵盒上。
  雄渾的化勁澎湃湧出,厚實的鑄鐵盒子頓時碎裂無數塊,散落壹地,而且並未觸碰到盒中的地火之種。
  好似秤砣壹般的黑色地火之種,終於完全裸露在外。
  烏黑得反光。
  張楚湊近了仔細打量,才發現這枚地火之種,有點像是熔巖冷卻後形成的黑曜石。
  他收回目光,雙手環繞火種虛抱,心念壹動,雙手掌心之中便噴出絲絲縷縷的血氣,迅速湧入地火之種內。
  驚異的壹幕發生了!
  他的血氣壹進入地火之種內,前壹秒還烏黑烏黑的地火之種,竟然壹下子就像燒紅的炭火壹樣,亮了起來!
  張楚沒料到這種變化,心壹慌,就撤回了血氣。
  這壹撤,他立馬就感覺到壹股火燒火燎之感,從他雙手掌心沿著雙臂向他體內翻湧。
  不過越往上走,這股火燒火燎之感便越淡。
  還未到胸膛,便徹底煙消雲散了。
  張楚並未失了分寸。
  他沈下心感知自己的血氣,發現血氣中的火氣,有壹絲絲增強。
  很細微。
  如果不仔細感知,幾乎感知不到!
  “這就是煉化火種的抽絲法?”
  張楚糾結著眉頭,總覺得好像有哪兒不太對,但壹時半會又想不出是哪兒不對。
  這個時候,就體現出師父的重要性了。
  如果張楚的師父還在,這個時候他就可以找師父解惑。
  而壹個合格且夠資格做他師父的人,也必然能解決他心頭的困惑。
  或許是三兩句話的點撥。
  或許是親自上手演示壹番。
  所謂真傳,傳的其實往往就是壹句話。
  但那壹句話,點破的卻是壹層窗戶紙。
  破了那層窗戶紙,就能登堂入室,再上壹層樓。
  捅不破那層窗戶紙,就只能原地踏步,得其門而不入。
  可惜梁無鋒死得早……
  張楚左思右想好半晌,也沒想明白是哪兒不對。
  是啊,他的血氣裏本身就有火氣,吸納新的火氣進入體內,可不是就會變得更加熾烈嗎?
  沒毛病啊!
  張楚覺得或許是自己太過緊張,想劈叉了,就打坐入定調整心態。
  待心緒平復下來之後,他繼續以“抽絲法”,以自身血氣壹點壹點的將地火之種中的火氣抽出來,納入自身血氣運轉之中。
  ……
  太平會總舵大堂之內。
  烏潛淵坐在鑄鐵大椅上,身前的雲紋長案上整整齊齊的摞著好幾摞文書。
  堂下,騾子、孫四、張猛、荊舞陽四大堂主,分居左右,低眉擡眼間,壹個個微妙的眼神在來回的傳遞。
  “青木鎮青木分舵與嘉峪縣嘉峪分舵相距太近,完全沒有另開壹舵的必要,即日就地裁撤,總舵元老召回,分舵幫眾並入嘉峪分舵!”
  堂上的烏潛淵,頭也不擡的道了壹句,末了抓起壹本文書,就擲於堂下。
  “啪。”
  厚厚的文書重重落在光潔的地面上,略有些悶沈的拍打聲在空曠的大堂內顯得份外的響亮。
  堂下四人,無不是眼皮猛地壹跳。
  脾氣越來越像他大哥的孫四兒,身軀繃得緊緊的,壹口鋼牙咬得“鏗鏗”作響,額頭上壹根根小拇指粗的青筋在不斷的起伏,座下交椅的扶手,更是早已被他捏成了粉末。
  他在拼命的克制。
  拼命的忍耐。
  烏潛淵並不足以讓他這般忍耐。
  哪怕烏潛淵手下還有比他更強的人,也鎮不住他。
  他二十出頭就跟著他大哥在街頭砍人,要是怕死惜命,他也活不到現在,也坐不上紅花堂堂主的位子。
  他會這般克制,這般忍耐。
  是因大劉抱著那把他們所有人都認得的驚雲刀,立在鑄鐵大椅下的臺階壹側。
  個中含義,他們心知肚明。
  “偌大的青葉堂,管理這麽點產業竟然就養了兩百多個賬房先生?”
  “張堂主,我不管妳用什麽法子,妳只能留下五十名最好的賬房先生,其余人盡數給我遣散,他們所掌控的產業收歸堂口,我會盡快安排人員過來接手!”
  “啪。”
  又是壹本文書扔到了堂中。
  張猛眼皮子猛地壹跳。
  嘴皮子輕輕巧巧的上下壹碰,就裁掉我壹大半賬房先生?
  妳知道我培養這些賬房先生有多艱難嗎,妳張口就裁掉壹大半?
  那以後再要查賬,怎麽辦?
  還有,那麽多生意,都是我領著人壹點壹點做起來的,妳說拿走就拿走?問過幫主了嗎?
  但大劉杵在臺階上,張猛心頭就算是再急,他也不敢公然反駁烏潛淵,只能用求助的目光望向騾子。
  騾子眼觀鼻、鼻觀心。
  妳別看我啊!
  這事兒是幫主親自開口招呼的,我也不敢插話啊!
  “紅花堂攏共才七千六百四十二人,不滿十八歲與已滿四十歲的竟然占據了三成?”
  “未滿十八歲的,集中到三川堂,作為後備人才,教文習武。”
  “已滿四十歲的,發放壹個月的例錢,就地遣散!”
  然而這壹次,還沒等他將文書甩出來,堂下的孫四兒已經“蹭”的壹聲從從座椅上彈了起來。
  他孫四兒可不是張猛那種軟蛋,想欺負他?
  別說門,連窗戶都沒有!
  他咬牙切齒的從牙縫裏擠出壹句話來:“俺紅花堂的弟兄,都是跟隨俺們幫主北上砍過北蠻人的熱血男兒,妳憑什麽遣散他們?問過他們答不答應嗎?問過他們手裏的刀子答不答應嗎?”
  見孫四兒終於翻臉了,堂內的張猛、荊舞陽,包括臺階上的大劉,都本能的望向騾子。
  騾子繼續眼觀鼻,鼻觀心。
  埋首文書中的烏潛淵終於擡起頭來了。
  他壹臉思索的沈吟了壹會兒,出乎堂下五人預料之外的微微點了點頭,輕聲道:“是我的疏忽,殺過北蠻人的好漢子,的確不能像抹布壹樣,用完就扔……這樣,我瞧守衛鎮門的血虎營已經不剩多少人,經常都是守衛總舵的弟兄們在鎮門內外幫忙,即日起,將紅花堂所有四十歲以上的弟兄統統調入血虎營,協同守衛鎮門,權當給他們找份糊口的活計,供他們養老。”
  孫四兒咬著的牙松開了,有些不知所措,就像是蓄勢壹拳打在了棉花上。
  有點難受。
  “咳咳。”
  騾子裝模作樣的咳嗽了兩聲,終於開口了,語氣不緊不慢:“烏公子有所不知,把守鎮門的血虎營,至今還是鎮北軍那邊登記造冊的後備衛所,老焦他們,都是正經的鎮北軍行伍,若哪天鎮北軍想起他們這些殘兵老將來,壹紙調令就能調他們北上……要將紅花堂的老弟兄們並入血虎營,委實不妥。”
  呵呵呵呵……
  我聽我大哥的。
  不跟妳唱反調。
  但我拆妳臺可以吧?
  烏潛淵撇了某個滿肚子壞水兒的笑面虎壹眼,用同樣不緊不慢的語氣說道:“不礙事,不能直接調入血虎營,那就在血虎營之下再成立壹個堂口聽焦山他們指揮就好,名字無論是叫城衛軍,亦或者妳大哥提起過的城管,都沒問題。”
  這個辦法很妥帖。
  騾子也不強行在雞蛋裏挑骨頭,索性直接點頭道:“全憑烏公子做主。”
  做主?
  呵!
  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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