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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風流

上山打老虎額

歷史軍事

  穿越成了壹個敗家大少爺,知風月、懂風情,不會彈琴卻會談情。   不幸成了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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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章:東山再起

公子風流 by 上山打老虎額

2018-8-3 14:01

  這本來只是壹件小事。尋常百姓會有爭端,這文武百官也是人,偶爾撕破壹下臉皮的事也是有的,本來該軍法從事的軍法從事,該當禦使彈劾的便彈劾,幾日功夫,大家各找各媽也便是了。
  可是朱棣很敏銳地感覺到,事情沒這樣的簡單,內閣和五軍都督府的動作未免也過激了。
  雙方圍繞著這麽壹件‘小事’,似乎已有撕破臉皮的征兆。
  若是再往深裏想,就更是不簡單了。
  朱棣見了奏報,卻是冷哼壹聲,將這奏報丟在了地上。
  他慢悠悠的瞇著眼,壹副打盹狀,慢悠悠地道:“漢王近來如何了?”
  這紫禁城的暖閣裏,侍駕左右的,乃是閣臣楊士奇。
  楊士奇本是落在了中軍,也就是前幾日,才隨浩浩蕩蕩的大軍回到北京。如今眼見這北京城無恙,稍稍放了心,可是旋即又聽聞是趙王和郝風樓立下了赫赫功勞,心裏卻不知是在思量什麽,這兩日總是有點兒心神不寧,他似乎預感到什麽,卻又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只覺得近來朝野暗波湧動,因此多了幾分謹慎和小心。
  聽了天子突然問起漢王,楊士奇忙道:“陛下,漢王近來,據說還算本份。”
  他在朱棣的跟前負責文書的工作,所有的奏書都需從各地匯總到他的手裏,所以對朱棣來說,楊士奇便是他的眼睛和耳朵,楊士奇只沈吟片刻,又補上了壹句:“不過廠衛那邊似乎也有壹些消息,說是漢王近來有書信頻繁送去京師,似乎……似乎……交往過密了壹些。”
  朱棣只是淡淡地點了壹下頭,才不露聲色地道:“朕看,是該回京了,總是留在這裏也不是這麽回事,傳旨下去,再過幾日,朕擺駕回宮,隨扈人員,幾千即可,不要大張旗鼓,哦……叫人傳書漢王府,就說朕對漢王頗為掛念,讓他在沿途候著,朕要見他壹見。”
  天子的心思,楊士奇倒是有點猜不透了,他連忙應下,自去準備和籌措不提。
  ……
  京裏的事,郝風樓也略知壹二,對於此事,郝風樓覺得這背後似乎潛藏著什麽,不過這東西暫時和自己無關,想到在大鬧京師壹通再‘衣錦還鄉’,心裏卻是有不少期待。
  當年出走的時候,郝風樓是‘罪臣’,而現如今卻已是大明朝萬眾矚目的大功臣,以這樣的面目回到京師,卻是不知那太子殿下會如何感想。
  不管怎麽說,這北京似乎也沒什麽可呆的了,郝風樓亦是準備了行裝,準備回程。
  朱高燧對北京是有實實在在的感情的,即將離別,不免有幾分唏噓,觸景生情之下,心裏生出諸多惆悵,長籲短嘆壹番,便乖乖帶著壹支前隊先行出發去了。
  鑾駕已是動了,浩浩蕩蕩數千兵馬,鮮衣怒馬,聲勢卻也了得,除了拱衛天子的近衛親軍,又有四千人分別擔負前哨、左右兩翼和殿後的職責。
  郝風樓隨駕在天子跟前,位處中軍,不過沒有天子召喚,卻也不能去見駕,好在這中軍的膳食極好,每到壹地,都有當地官府送上新鮮時蔬、酒肉之類,這天子出行,即便再如何重申不可鋪張,可是鋪張這東西終究沒有具體地數值來衡量,何謂鋪張,誰也說不清,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家費盡了心機供奉上東西來,難道還能砍掉他的腦袋不成?
  自然,這些東西,天子進用的不多,倒是便宜了伴駕的這些吃貨。
  有時候,楊士奇在沿途也有壹些公務尋上門來,無非是問壹些駐地的事,或者陛下有什麽口諭要傳達,這位楊大人壹向謹言慎行,和郝風樓刻意保持距離,卻絕不顯得傲慢。
  等到登上了船,雙方的接觸就變得多了,因為二人作為隨駕的大臣,都在天子的坐船上,擡頭不見低頭見,郝風樓見他每日滿腹心事,不免偶爾與他說幾句話。
  這船隊已到了山東的地界。
  郝風樓和朱高燧正在艙中對弈,朱高燧這幾日實在是百無聊賴,只得收起性子,免不了向郝風樓討教棋藝,偏生郝風樓其實也是半桶子水,平時和自己恩師或者周司吏下,總是輸得多贏得少,好不容易來了個冤大頭,自是歡迎之至。
  二人正殺得不亦樂乎,楊士奇卻是到了,這位不茍言笑的學士壹來,郝風樓和朱高燧倒是不敢怠慢了他,朱高燧朝他招手:“楊大人,快來瞧瞧……”
  楊士奇卻是板起臉,道:“陛下有口諭。”
  壹聽口諭二字,二人不敢等閑視之了,連忙站起,道:“陛下有什麽口諭?”
  楊士奇到了這裏,不禁苦苦壹笑,深深地看了朱高燧壹眼,慢悠悠地道:“陛下要交代趙王殿下和郝大人壹個差事……”
  ……
  漢王轄地青州,距離濟寧府有百裏的距離,這濟寧府乃是孔孟之鄉,下轄曲阜,因而也算是讀書人聚集的地方。
  朱高煦自從就了藩,對這濟寧是素來深痛惡絕的,他在青州呆得百無聊賴,卻又不敢不規矩。
  不過這些時日,朱高煦的運氣卻是來了。
  先是自己的泰山緊急地抵達金陵,節制了五軍都督府,與此同時,許多傳聞之中似乎都有父皇近來惡太子的消息,這些事雖是捕風捉影,卻未必是空穴來風,仔細壹琢磨,朱高煦便曉得,這想來,極有可能是父皇對那皇兄不甚放心了。
  念及於此,那本是萬念俱焚的朱高煦不由心中熱乎起來。
  自己……似乎未必沒有東山再起的機會,父皇……終究還是寵溺自己的。
  於是乎,朱高煦這些日子裏,心情很是愉快,等到北京大捷,朱高煦不由覺得可惜,可惜自己不能隨駕出征,錯過了這壹次表現的大好時機,正在他為之扼腕的時候,天子的旨意卻是來了。
  命漢王赴濟寧,準備迎駕。
  聽了這消息,朱高煦滿是振奮,整個人都身輕如燕起來,他二話不說,立即啟程,在這濟寧府足足等了十幾天,這才有消息報天子的鑾駕要到了。
  對朱高煦來說,這無疑是個信號,而這個信號對他來說,關系重大。
  此時他日盼夜盼,就盼著能和父皇說說話,能和父皇訴說衷腸,只有如此,才有機會。
  今日壹清早,他便帶著護衛趕到了碼頭,會同濟寧的知府人等在這兒守候。
  天氣有些冷,因是大清早,所以水面上升騰起了壹層薄霧,曙光已經露了出來,天剛破曉之際,朱高煦穿著壹身蟒袍,心情還算不錯,與隨來的太監閑聊著。
  正在這時候,那薄霧之中終於出現了大船的輪廓。
  朱高煦不禁大喜過望,連忙上前幾步,再走幾步,就要走出棧橋,落入水中了。
  可是他渾然不覺,緊緊地盯著那數艘大船拱衛的壹艘樓船,整個人激動不已。
  大船終於靠岸停泊了,有人放下了舢板,緊接著,便有人下了船來。
  為首的壹個,乃是自家的親兄弟朱高燧,另壹個便是郝風樓。
  對此,朱高煦並不奇怪,連忙上前,笑嘻嘻地看著朱高燧道:“三弟,父皇在哪裏?”
  朱高燧笑吟吟地看著他,熱絡地上前,拉住他地手道:“二哥,許久不見……妳……消瘦了。”
  朱高煦這些日子不好過,確實消瘦了不少,以至於顴骨上沒什麽肉,臉頰帶著些凹陷,不過他卻是渾然不在意,猛地想起自己只顧著父皇,卻忘了這個兄弟,於是笑吟吟地道:“這個……無妨,倒是妳,在北京立下大功,哈……果然是我的兄弟。”他又看了郝風樓壹眼,朝郝風樓點頭致意。
  不管怎麽說,他能有今天,若不是郝風樓的幫忙,只怕早已人頭落地了,哪裏還能活到今日,更別提什麽東山再起了。
  郝風樓只是笑吟吟地看著朱高煦,並不說話。
  兄弟二人許久不見,自然有許多話說,寒暄了良久,只是朱高熾卻有些心神不屬,隔三差五朝那大船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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