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百零九章 戰後

　　“就在前方了，停下！”
　　巨大的巖石前方，三撥人馬，幾乎是同時抵達。
　　鬼之國的花見遙，巫女霧枝，負責迎戰迪達拉的天藏、火野子、佐井還有奈良朱雀四人，負責迎戰蠍的鳴人與千代兩人，同樣不分先後的來到巨石的前面。
　　沒有問各自的戰果，因為安全來到這裏，就意味著，他們那邊的敵人都被解決掉了。
　　接下來，是最為關鍵的任務——
　　營救我愛羅。
　　“交給我來吧。”
　　天藏深吸了壹口氣，雙手合握，粗壯藤蔓樹木破土而出，纏繞住前方的巨石，讓巨石發出嗡嗡的聲音，強制性的朝著側旁進行轉移。
　　巨石挪移開來，露出了山洞裏面的場景。
　　空無壹物。
　　眾人進入裏面，看到幾乎空蕩蕩的山洞，壹陣錯愕。
　　“空氣裏殘留著很強的查克拉氣息，連魔物都感覺到恐懼……”
　　霧枝的白色袖口中，壹根黑色觸手探出頭部，仿佛在空氣嗅聞著什麽，接著觸手顫抖了壹下，像是在恐懼這裏的氣息壹樣，縮回了霧枝的袖口之中。
　　“在那裏！”
　　鳴人發現了什麽，率先飛躍出去，其余人壹起跟上，來到了目的地。
　　看到倒在地上，已經失去生命氣息的人影，正是我愛羅，眾人壹陣沈默。
　　“來遲壹步了嗎？”
　　千代嘆了口氣，望著我愛羅那沈睡下去的面容，眼神復雜。
　　天藏蹲下身子，捏住了我愛羅的脈搏，搖了搖頭，表示無奈。
　　“尾獸被抽離了，人柱力會跟著死去。”
　　“可惡！”
　　鳴人握緊雙拳，臉上充滿著不甘。
　　好不容易擊敗了敵人，結果卻還是什麽都改變不了。
　　“這不是妳的錯，鳴人。發生這種事，誰都不願意看到。這個組織太過危險了，妳作為人柱力，以後也必須要小心謹慎應對。”
　　天藏站起身，拍了拍鳴人的肩膀，讓他不要沈浸於這樣的悲傷之中，而是好好考慮壹下自己。
　　我愛羅只是他們的目標之壹，作為九尾人柱力，也會被這個組織的人當成目標狩獵。
　　“我愛羅！”
　　聲音從後方傳來，人影閃動，壹人接著壹人沖了進來。
　　是四代風影羅砂，還有隨行的暗部，手鞠也在其中。
　　羅砂的臉色雖然慘白，氣色不佳，但從能行動這壹點來看，身上的毒應該是被手鞠送過去的解毒劑給解掉了。
　　抵達我愛羅的屍體旁邊，羅砂的表情略顯得陰郁，最終嘆息了壹聲，什麽話都沒說。
　　手鞠則是身子壹顫，嘴唇哆嗦，有些不相信自己弟弟死去的事實。
　　“怎麽會……”
　　“我愛羅的尾獸被剝離了，接下來，村子進入壹級戰備吧。那個組織，以後掀起來的風波，恐怕不會小。”
　　千代掃了羅砂壹眼，這樣說道。
　　羅砂沈沈的點了點頭，望著我愛羅的‘睡顏’，有些心不在焉。
　　“至於我愛羅……”
　　千代重新將目光放在我愛羅身上，嘆了口氣，像是做出了某種重大的決定，說道：
　　“正好，我也沒幾年好活了，這個時代，還是讓給這些年輕人表現吧。”
　　“千代長老……”
　　羅砂身體壹震。
　　其余人也是看向千代，不知道他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再怎麽說，讓我愛羅變成這樣，也有我的過錯。當初將守鶴決定封印在我愛羅體內的人是我，現在我的孫子，還害死了他，於情於理，我都該擔起這個責任。”
　　千代說完，來到我愛羅的面前蹲下，雙手籠罩著綠色的光芒，放在我愛羅的胸口。
　　“千代婆婆，她這是在幹什麽？”
　　鳴人壹臉茫然。
　　花見遙則是瞇起了眼睛，眼睛裏閃過壹道波動。
　　“這不是醫療忍術，是轉生忍術。”
　　“什麽？”
　　不解真相的人，頓時吃了壹驚。
　　轉生忍術，顧名思義，自然是將死者復活的禁術。
　　這樣的忍術，只會在傳說中出現。
　　“想不到砂隱竟然擁有這樣的技術……”
　　花見遙驚訝道。
　　所謂的轉生忍術，她也是只聞其名，不見其實。
　　可以說，轉生忍術，是每壹位醫療忍者的終極目標。
　　顛倒生死的因果，這無疑是能夠開醫療忍者偉業先河的能力。
　　“不過……”
　　花見遙說到這裏停了下來。
　　“不過什麽？”
　　鳴人追問道。
　　“施展這種禁術，損耗的是自己的生命力。相當於犧牲自己的生命，救活他人。”
　　花見遙搖頭道。
　　“什……”
　　鳴人張大了嘴巴。
　　“不用擔心，木葉的小子，這是我唯壹能夠贖罪的地方。看著現在茁壯成長的年輕人，總有壹種自己已經不屬於這個世界的感慨……”
　　千代繼續為我愛羅註入自己的生命力，臉上露出柔和的笑容。
　　似乎因為千代持續為我愛羅註入生命力的緣故，我愛羅原本蒼白的膚色，終於恢復了壹點人色。
　　雖然聽不到心跳，也感受不到呼吸，但生命力的註入，的確在真真實實喚醒我愛羅沈睡過去的意識。
　　很快的，千代開始喘了口氣。
　　望著我愛羅的面孔，漸漸感覺到吃力似的，輕聲咳嗽起來。
　　手掌上的綠色光芒，也開始變淡。
　　糟糕，查克拉不足了……千代手裏的綠光變淡，咬了咬牙，沒想到這種程度就讓她吃力。
　　果然是老了嗎？
　　“讓我來吧。”
　　鳴人蹲在千代的對面，將自己寬厚的手掌，搭在千代那有些冰涼的手背上。
　　壹股龐大的查克拉，覆蓋住了千代的手掌，並且，在這股查克拉中，有著壹股連千代都為之心驚的濃郁生命力。
　　“妙木山的仙術嗎？傳說中妙木山也擁有令人起死回生的手段，看來傳聞是真的呢……”
　　作為忍界的老學究，對於妙木山這樣的聖地，千代自然也有過研究，從古籍上了解過很多事情。
　　有了鳴人的助陣，千代身上的壓力，頓時減弱了許多。
　　咚！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眾人聽到了強有力的心臟跳動聲，齊齊向我愛羅那恢復了人色的臉龐看去。
　　還有微弱的呼吸聲，也無比清晰。
　　千代松開了雙手，站起身子，腳步微微踉蹌，被鳴人扶了起來，沒有摔倒。
　　“接下來，再過不久，我愛羅應該就會蘇醒過來了……”
　　……
　　“停下。”
　　彩來到了壹片空地上，身後的香燐與山崎久跟著他壹起停下了腳步。
　　出現在前方的人，令三人略感差異。
　　高大健碩的身體，披著黑色的披風大衣，胸前刻有紫苑花標記的黃金銘牌，閃閃發亮。
　　他的左手拎著皮箱，右手則是拎著壹顆腦袋。
　　不死者飛段的腦袋。
　　臉頰上有些泥土，好像剛從土裏挖出來壹樣。
　　“角都先生。”
　　彩對於角都的到來，微微吃驚。
　　“好像打擾到妳們的任務了，不過這顆腦袋，我就幫妳們挖出來了。”
　　角都展示了壹下右手裏的飛段腦袋，大概是暫時性缺氧暈了過去，但呼吸仍然存在，證明他還活著。
　　這樣的奇特生命體，說讓人不感興趣是假的。
　　不說其余人，鬼之國的那位軍務大臣，對這種特殊的生命構造體，定然充滿了研究的興趣。
　　彩點了點頭，接過了角都遞過來的飛段腦袋，轉手讓山崎久小心保管起來，他問道：
　　“角都先生怎麽會在這裏？”
　　“最近比較空閑，所以想要出來賺點外快。前幾日碰到這家夥的時候，發現他手裏有壹批資質不俗的貨源，可以換到不少賞金，我就在他的後腦上，貼了壹個微型定位器，沒想到在這個時候派上用場了。”
　　至於貨源是什麽，肯定是地下黑市的硬通貨——具有懸賞價值的屍體。
　　“……”
　　聽到角都的解釋，彩三人微微無語，還說不愧是前賞金獵人嗎？
　　即使當上了收債人，刻在基因裏的過去本能，還壹直殘存，沒有被全部磨滅。
　　收債人主要收入來源，無疑是完成收債工作。每完成壹個指標，根據收債目標的等級，提成也會不同。
　　像角都這種最高等級的金牌收債人，負責的目標，都是各國的大客戶。比如各個國家的高層官員，大商人，或是壹國大名，壹年下來不算底薪，光是提成，都可能達到數千萬。該年的大客戶如果足夠多，提成可以輕松過億。
　　除此之外，收債人也可以在閑暇時兼職別的工作，只要不違反紀律，上面只會睜壹只眼閉壹只眼。
　　角都這樣的賺外快方法，倒也十分正常。
　　“不過這樣壹來，我們的任務也算是有個著落了，走吧。”
　　至於逃掉的那個血繼限界忍者，彩並不打算追捕。對方的潛伏能力很強，即使想要追蹤，也不知道從哪裏開始調查。
　　將飛段這樣的不死者進行回收，本身就是大功壹件。
　　……
　　“就算是永恒，也會褪色……蠍，妳也止步於此了啊。”
　　蠍犧牲的消息，很快通過曉的情報渠道，傳入了大蛇丸的耳朵裏。
　　他放下了手裏的研究工作，將自己關閉在壹個密室裏面，突然間心不在焉起來。
　　蠍的死去，他不僅失去了壹個可以討論學術的探索者，也意味著‘永恒’的逝去。
　　大蛇丸突然間感覺到哀傷，這種哀傷，遠比得到老師猿飛日斬逝去消息時，短暫而急促的刺痛，更加令他悲哀。
　　理想的質疑與破滅，讓大蛇丸產生了所謂的‘永恒’終歸是虛無的想法。
　　雖然這樣消極的想法，很快就被大蛇丸壓制下去，但心靈上的蒙塵，不會這麽輕易消除。
　　這是對他道路的否定，對他的理想的打擊。
　　同樣的，他心中再次堅定了對於‘永生’的追逐！
　　除了永生，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事物，在他眼裏都毫無意義可言。
　　“還剩下四個月……我的‘永生’會邁出最為關鍵的壹步。”
　　呢喃出聲，大蛇丸金色的眼瞳裏，也露出了和平時截然不同的狂熱之色。
　　宇智波佐助。
　　會是自己晉升永生的關鍵。
　　等到吞噬了佐助的身軀，得到寫輪眼與仙術之後，再去奪得鼬的雙眼，將寫輪眼進壹步提升……最終，說不定可以培育出第二雙輪回眼！
　　想到這裏，大蛇丸的內心也不由得激動起來，嘴角翹起，發出了低沈至極的呵呵笑聲，在房間裏響起。
　　就在這時，咚咚的敲門聲傳了過來。
　　“進來。”
　　大蛇丸斜了房門壹眼，臉上的表情恢復正常，眼中的熱切也快速平穩下來，對著門外之人說道。
　　“打擾了，大蛇丸大人。”
　　佩戴眼鏡的兜，壹臉恭順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他的目光僅在大蛇丸蒼白如蠟的臉上逗留了壹瞬，便很快轉移目光，微微低下腦袋，錯開了大蛇丸那雙仿佛可以看穿人心的金色蛇瞳。
　　身上的查克拉氣息越來越不穩定了，而且充滿了混亂，估計再過不久就需要進行下壹次轉生了吧。兜察覺到大蛇丸身上的氣息有些混亂，加上最近他調配的藥物，也和這方面有關，立馬猜測到，大蛇丸距離下壹次轉生，時間已經不遠了。
　　而目標不出意外，就是在這裏精心培育起來的宇智波佐助。
　　木葉宇智波壹族的末裔血脈。
　　兩虎相爭必有壹死，究竟誰會是最後的勝利者呢？兜對於此事，既是充滿了期待，也充滿了不安的忐忑。
　　如果大蛇丸勝利了才好，壹旦失敗……自己這樣連‘身份’都沒有的人，要何去何從呢？
　　但是，另壹方面他又希望佐助到時能夠挫敗大蛇丸，成為那個打破自己宿命的超越之人。
　　如此矛盾的心境，讓兜的心情極為復雜。
　　“兜，這個時候有什麽事情嗎？”
　　大蛇丸無法知曉兜此時的心境，只是淡淡詢問了壹句。
　　“佐助的仙術修煉，基本上已經到了成熟階段，重吾那邊，也在進行仙術的修行，可能不用多久，會繼佐助之後，成為我們這邊第二個學會仙術的忍者。”
　　兜本分的將這個消息告訴大蛇丸。
　　不只是佐助，還有重吾的信息，壹並向大蛇丸進行了匯報。
　　其實佐助來到音隱村，對他幫助同樣大的，不只是大蛇丸，還有擁有特殊體質的重吾。
　　大蛇丸提供各種的修煉資源，還有陪練的對手，各種無副作用提升實力的秘藥，花費了大蛇丸多年以來所有的心血。
　　這些心血投入到壹個人身上，足以培養出壹位五影級別的忍者。
　　若是分散到音隱村的其余忍者身上，起碼也多出十多位實力不俗的上忍。
　　結果這些資源，全部花在了佐助的身上。兜很清楚，音隱村的壹些忍者，看佐助相當不爽。
　　因為他的存在，搶走了原本屬於他們的修煉資源。
　　除此之外，就連身具特殊體質的重吾，也被大蛇丸安排在佐助身邊……可以說，為了讓佐助變強，大蛇丸簡直是不遺余力。
　　如果不是清楚大蛇丸最終目的是想要奪走佐助的身軀，兜都要懷疑佐助其實是大蛇丸的私生子了。
　　“重吾嗎？只要佐助進入了仙人領域，他踏上這壹條道路是遲早的……重吾過去所欠缺的，不是天分與資質，而是正確的引導方法。”
　　大蛇丸如此感慨。
　　對於重吾進入仙人領域這件事，他壹點都不感到吃驚。
　　對方天生擁有吸收自然能量的特殊體質，可以說是貨真價實的‘仙人體’，只要找到正確的路徑，踏入仙人領域，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完全不需要像普通人那樣，前期消耗過多的時間，感應自然能量的存在。
　　“只是這樣壹來，重吾會完全站在佐助那壹邊。”
　　兜回答道。
　　重吾與大蛇丸嚴格來說，不是上下級的關系，而是‘合作’關系。
　　大蛇丸為重吾提供庇護的場所，重吾提供自己的身體，成為大蛇丸的實驗素材，雙方各持所需。
　　但如今有了佐助的介入，重吾已經開始向佐助傾斜。
　　“到了這時，重吾什麽的，已經無所謂了。只要我的計劃能夠完成，咒印自然會更進壹步，不再需要重吾的力量。”
　　大蛇丸眼中毫無波動，直接把重吾當成了可有可無的棄子。
　　對他來說，佐助才是最重要的。
　　只要得到了對方的身體，重吾之流，並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
　　“聽上去，真是夠殘酷的。若是讓其余人聽到，會無比寒心的吧。”
　　兜微微壹笑。
　　“這是探索真理所必要的代價。不過，最終能夠順利開花結果，這個比什麽都要重要……”
　　大蛇丸呵呵笑著。
　　為了這條道路，自己失去了太多。
　　同伴，老師，出生入死的摯友，火之意誌，木葉村……所有的東西全部都毫不留情的斬斷，為的就是讓自己能夠壹心壹意撲在‘永生’的道路上，不再回頭。
　　連這些過去珍視之物，都能舍棄的自己，現在還有不能舍棄的呢？
　　區別的是，珍貴的棋子，還不到拋棄的時候。
　　“那麽，曉的事情……”
　　“該做的我都已經全部做了，這次捕捉壹尾，鬼之國已經正式介入。我接下來不會再參與曉的活動，我可不想卷入長門與鬼之國的爭鬥之中……否則就算是我，也難以幸免。”
　　大蛇丸的眼睛裏，閃過壹道濃濃的忌憚。
　　對於他來說，無論是長門，還是鬼之國，都是他目前無法抵擋的存在。
　　估計只有吞噬了佐助，再獲得鼬的那壹份寫輪眼，他在兩方之間，才能勉強有自保的能力。
　　在那之前，還需夾起尾巴做人。
　　壹想到這個，大蛇丸總覺得自己三忍中的天才之名，在不停的哀泣。
　　……
　　房間裏的氣氛比較閑然，白石，琉璃，還有綾音三人，在午後，靜靜享受著下午茶時間。
　　看上去，只是在進行壹個很是普通的短會。
　　“壹尾被封印了。”
　　白石打破了房間裏面的寂靜，從沙發上站起，走到窗口，眺望著窗外的景色。
　　“已經第四頭尾獸了嗎？再繼續讓曉行動下去，情況會有點麻煩。”
　　琉璃放下了茶杯，語氣平靜。
　　“目前來說，曉與巖隱，雲隱，還有砂隱，已經成為了直接沖突方。接下來是木葉的九尾，不過九尾的力量很危險……尤其是落到曉的手裏。”
　　白石眼睛微微瞇起，看向窗外景色的目光，充滿了耐人尋味。
　　九尾擁有十尾的部分本源，是九頭尾獸中，最為特殊的壹個。
　　雖然如今隸屬於鬼之國的七尾，也擁有了十尾本源，但那部分的十尾本源，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那麽，妳打算什麽時候出手呢，白石君？”
　　綾音好整以暇的詢問，似乎對於接下來的狀況，並不感到擔憂。
　　“按照曉接下來捕捉尾獸的順序，九尾會放在最後，壹尾之後，是三尾和六尾，之後是八尾。”
　　而三尾與六尾，是盟友霧隱的尾獸。
　　這個絕對不能出現意外。
　　但是那樣壹來，白石又比較擔憂這點。
　　因為到時親自對付霧隱的，可能是長門本人。
　　那意味著，鬼之國也必須采取相對應的行動，阻止長門。
　　可是那樣壹來，鬼之國與霧隱的關系，必然也會跟著暴露。
　　這會直接影響到另外五大國那邊的布置。
　　“以我們三人的力量，聯手的話，應該足以擊敗長門，但對方想離開，恐怕阻攔不住。他所操控的斥力，從鬼鮫很早之前提供的情報來看，連空間都能進行扭曲，為的是防止帶土的萬花筒，對他進行偷襲，想必……”
　　白石沒有再說下去，而是斟酌敵我雙方的實力對比。
　　扭曲空間，這壹點琉璃也能夠做到。
　　萬花筒寫輪眼八雷神中的咲雷瞳術，可以提高須佐能乎的查克拉劍鋒利程度，壹定程度上，也能讓空間紊亂。
　　與長門的手段相比，不好評判高低，但能確定的是，他們三人，沒有留下長門的能力。
　　除非長門願意在這種時候，和他們拼死壹戰。
　　而且，三人聯手，能夠打敗長門，也只是基於自身的能力，產生的信心，是猜測。具體誰強誰弱，這壹點白石無法百分百保證。
　　何況，長門的身邊，還有壹個不知底細的黑絕。
　　想到因陀羅曾經提到過這個家夥，白石又是感覺到頭大。
　　正因為成為了忍者中的頂尖，才越是覺得這個忍界，還有許多恐怖驚人的秘密未被人揭曉。
　　“總之，先安靜下來看看再說吧。經過這次的行動，曉的損失很大，長門走到臺前的時間會進壹步縮短，距離第五次忍界大戰也不遠了。在那之前，我們這邊還需要增加壹位實力強大的棋手，確保計劃的實施……”
　　白石離開窗戶，來到壹面墻壁前方，上面掛著壹副精密的忍界地圖。
　　目光緊緊盯住火之國的上方，田之國區域。
　　“宇智波佐助……希望不會令我失望吧。”
　　因陀羅的轉生者。
　　白石對這位年輕宇智波忍者的未來，充滿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