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個蘿莉當老婆

本人楊建東

都市生活

這個故事發生在陳先生打電話來之前。本來我想把這件事寫進更新裏的,可是我忘記了,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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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章:秘密

撿個蘿莉當老婆 by 本人楊建東

2022-10-7 22:42

  寫這個故事之前,我猶豫了很久。因為我不知道接下來的故事會造成怎麽樣的影響,我也不知道我的故事會引起多少人爭議,或者因為和社會人心格格不入而遭到譴責和譏諷。
  但是我猶豫再三後還是把它寫了下來,以故事的形式呈現了出來。
  因為有些東西,如果妳壹直憋在心裏,壹次不說,兩次不說……或許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就像很多人窮其壹生都沒有真正對他們的父母說出“我愛妳”三個字。等到他們父母死去之後,才回想起來,並為此懊悔終生。
  我不是壹個心裏能夠藏得住故事的人,所以在這裏,我還是決定把這個故事……包含了我的人生經歷的故事寫下來,哪怕只是為了我自己,還有那些在我生命裏走過的人。
  我叫楊建東,今年36歲了。
  在我五六歲的時候,我爸媽就因為感情破裂而離了婚,在那之後我就是由我爸撫養長大。很長壹段時間我都是和我爸相依為命。但是天有不測風雲,在我十六歲那年,因為我和我爸吵了壹架後我爸飆車出門而出了車禍,從那之後,我的三口之家,就只剩下了我壹人。
  而我和我爸爭吵的原因,則是因為我瞞著我爸收養了壹個我從巷子裏撿到的女嬰並且因此荒廢了學業。
  我爸去世那年,我已經收養了女嬰整整三年,或許很多人都會覺得壹個高中生憑壹己之力收養女嬰不可思議,或者是天方夜譚,但是就接過來說,我的的確確通過種種極端的方法支撐了下來。在這過程中,我吃了很多苦,也遭了很多罪。
  但我終究還是撐了下來。
  而說起來也覺得可笑的是,當初支撐我把那個女嬰收養下來的動力,僅僅只是我被私欲蒙蔽大腦後構想出來的壹個“蘿莉養成計劃”。說白了就是想把撿到的女嬰按照自己希望的方式撫養長大,並且把自己的思想灌輸給她,讓她從裏到外都變成只會順從我的人,變成我的奴隸,我的侍女。那個計劃現在想來真的是非常簡單和幼稚,但又無比的邪惡。
  只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隨著我的成長和那個女嬰的長大,在經歷了許多年的風風雨雨後,我也知道了自己當初想法的幼稚,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我當初的那個“蘿莉養成計劃”,也是徹底報廢了。
  從某種角度來說,這是某種悲哀和諷刺,但是從另外的角度來說,這也是壹種欣慰吧。
  當意識到蘿莉養成計劃徹徹底底報廢時,距離我撿到女嬰,已經過了整整12年的時光。
  而隨著身體的成長,當初的小幼女,也已經度過了小女童,小蘿莉的階段,逐漸地走向了少女階段。
  她叫雪綺,她叫我papa。
  表面上,我們是最親密的父女關系。
  但是只有我們兩人知道,我們不僅僅是父女關系,也是最最親密的男女關系。
  關於雪綺成長的最開始十二年時間裏發生的事,平平淡淡也好,感人肺腑也好,驚心動魄也好,在這裏,我都不想再提。
  因為我要講的,是雪綺長大後的故事。
  是壹段關於少女雪綺和我的人生傳奇經歷。
  而這個故事的開始,是以雪綺第壹次來月經的那壹年作為起點的。
  因為那是雪綺正式走向少女的標誌。
  那壹年,雪綺12歲,我,28歲。
  ……
  那是2012年下半年的某壹個周六,那天我回家時雪綺正好在看電視,看到我手裏拎著兩個碩大的玩意兒,她立刻像只老鼠精似的湊上來,兩只黑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著。
  “papa,妳買了什麽呀,怎麽上面全都是刺?”
  “呵呵,綺綺妳不知道了吧,這個可是好東西啊,是泰國的特產。榴蓮。”
  “榴蓮?這個叫榴蓮啊。好不好吃啊?”知道了我手裏的水果名字後,雪綺立刻好奇地湊過來,纖細如藕的雙手伸過來,抱過我右手上的榴蓮,腦袋湊近,皺了皺小鼻子,聞了起來。
  “唔唔……臭死啦臭死啦!papa,榴蓮怎麽這麽臭啊!”才聞了壹下,雪綺立刻煙眉蹙起,捂著鼻子逃開了,邊跑還邊用手扇著鼻子旁的空氣,似乎想要消除空氣裏的臭氣。
  “哈哈哈。”看到雪綺捏著鼻子的可愛模樣,我哈哈大笑了起來。“現在聞著臭,待會兒就越吃越香了。”
  “唔……我才不要吃呢。鼻子都要臭掉了。”雪綺瞇著眼睛,滿臉不相信地對著我說。
  我笑了笑,摸了摸雪綺的腦袋,說:“不吃啊。沒關系,papa還帶了別的東西回來。”
  “什麽東西?”
  “這個。”我把手轉了壹圈,把裝著榴蓮的塑料袋後面那只塑料袋給轉到了前面。
  看到我手裏的黑色袋子,雪綺大眼睛發亮。
  “啊,鮮荔枝!”
  “要不要吃?”
  “要吃,給我!papa!”看到我手裏的鮮荔枝,雪綺如狼似虎般地沖了上來,粉紅色的小嘴唇邊都快能看到口水了。
  “現在還不行,在吃之前,我們先來壹次大掃除,把家裏打掃幹凈了才能吃。”我把鮮荔枝高高地舉起,在雪綺還沒有抓到之前就舉到了她夠不著的位置。雪綺擡起頭,看到被我舉起的鮮荔枝,眼睛眨了眨,最後還是沒有踮起腳跟來嘗試從我手裏搶鮮荔枝。
  12歲的雪綺,身高已經將近1米5了,如果她真要來搶,或許我也不可能像她小時候那樣輕松地把東西聚在高處只能讓她仰望了,多多少少,雪綺已經有了壹些從我手裏搶奪東西的能力。
  “啊,大掃除?~~噢。”聽到我的話,雪綺有點掃興,淡淡的煙眉露出幾分失落,嘟起了小嘴,不過,她也沒有忤逆我。
  “怎麽,不高興了?”看到雪綺嘟著小嘴的模樣,我問道。
  “嗯,因為大掃除太麻煩了啊……”雪綺有些悶悶不樂地說。
  “那也沒辦法啊,家裏總要打掃打掃的啊。綺綺妳住了這麽長時間的醫院,家裏很久都沒怎麽打掃過了。綺綺妳這麽矮,再不打掃家裏的灰塵都快把妳淹沒了!”
  被我這麽壹說,雪綺立刻鼓起了嘴,抓著手笑著對我叫道:“胡說,哪有那麽誇張啊!”
  “誇張?papa可沒有誇張。”
  “妳就是誇張嘛!”
  “沒有!”
  “就是有啊啊啊!”
  “絕對沒有,papa從不胡說,也不誇張。”
  “就是有!妳就是有就是有就是有嘛……!!”
  在我的強勢之下,丫頭被逼得瘋叫起來,她壹邊笑著露出小白牙,壹邊還揮舞著小手就沖過來想打我,不過這丫頭沖過來時完全沒動腦子,軌跡就是壹條直線,沒有任何的技巧可言,我閉著眼睛都能輕易閃過——而事實上我也輕易閃過了雪綺的撲擊,讓她撲了個空。
  不過,這次小丫頭也挺倔,壹次撲空之後居然還回過頭來硬是追著我想打,最後沒有辦法,我還是象征性地被她打了幾下,不過雪綺身體嬌弱,加上得過病現在還沒有完全養好,鬧了壹陣子就累了,最後反而被我反攻著放到了沙發上,狠狠地在大腿上捏了壹把。
  那時候雪綺還想反抗,不過終究還是被我壓著制服了,那時候雪綺就大叫:“papa,我投降我投降,嗚嗚嗚~~”雪綺叫著投降,我才把頭發散亂,狀若瘋狂的她放開,從我手裏逃脫後小丫頭還幽怨地瞪了我壹眼,然後紅著臉整理著衣服站起來。
  “好了,鬧夠了,開始打掃衛生吧,雪綺去把廚房第三個櫃子下的水管拿來。”
  “哦。”
  玩鬧完畢,在那之後,我和雪綺終於開始了大掃除。這算是我六年來所做過的最大規模的壹次大市場,從別墅的庭院到裏屋,從壹樓到四樓頂層的陽臺都用水噴灑後清洗了個遍。在這之前,只有在馬伊可還在我家當保姆的時候我才偶爾有過這樣大規模的清掃工作,而且那時候還是我和馬伊可壹配合才完成的,後來馬伊可不在我家做保姆了,所以家裏的衛生工作基本上都是由我壹個人承擔的,每次大掃除之後都要花我很多精力。不過現在雪綺也長大了,已經能夠幫我做不少事,所以總的來說我的工作量也和以前壹個人小規模清掃時差不多。
  那壹次的大掃除,整整花了我和雪綺兩個半小時才大功告成,當雪綺擦著額頭上的汗珠,坐在沙發上喊:“papa,好了沒有啊?口渴死了,我要吃鮮荔枝。”
  “還差壹些,papa把沒用的箱子搬到地下倉庫去,回來就壹起吃。”
  “哦,好。”聽到我的話,雪綺滿臉興奮。
  和雪綺保證好了之後,我就擡著裝著雜誌和雪綺這幾年的作業本的箱子去了地下車庫,壹直走到了地下二層的小倉庫前我才停下了腳步。
  我站在倉庫前,看著銹跡斑斑的鐵門,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惆悵滋味。
  十二年前,當我把雪綺撿回來的時候,我就是把她藏在這個地下倉庫裏的。當初的時候,地下倉庫的門還是嶄新的,但是現在十二年過去,這道門卻早已布滿了鐵銹和蛛絲。
  望著倉庫門,我有種仿佛時間定格了的奇異感覺。
  對我來說,這個小小的倉庫,是我最初的起點,也是壹切故事開始的地方。
  在門前站了壹會兒,我才放下箱子,拿出鑰匙來開門。
  伴隨著令人靈魂都會變冷的古老開門聲和撲面而來的發黴味,倉庫的門打開了。
  那壹瞬間,我感覺自己記憶深處的某個匣子被打開了。
  倉庫燈打開的那壹刻,時光倒流,小時候的沙發、桌椅、臺燈,雪綺用過的奶瓶、衣服、水彩筆和圖畫全都映入了我的眼簾。
  每壹件事物都是那麽的眼熟,那麽的親切。
  雖然每壹件事物上都已經蓋滿了灰塵,已經褪了色,但是我依舊能夠想起它們曾經的模樣。
  在門口楞了壹會兒,我才想起了我來這裏的初衷,於是抱著箱子進了倉庫。
  我把書箱在倉庫的角落裏放好,同時又把倉庫的壹些淩亂擺放的桌子椅子給挪好了位置,最後我又用壹把原本就放在地下倉庫裏的就掃把把壹些灰塵匆匆掃了壹遍之後,我才如釋重負。
  因為太久沒來這裏的緣故,倉庫的灰塵已經積了壹地,看起來壹時間也打掃不幹凈,沒有辦法,我只好打算罷手,等以後有機會的時候再來打掃。
  就這樣,我本來都打掃退出倉庫走了,但是就在出門的時候,我卻看到了壹件眼熟的東西。
  那是壹塊被夾在桌子抽屜口的褐色布料。
  看到那塊布料的第壹眼,我感覺自己大腦裏緊緊關閉的記憶大門被打開了,無數的記憶像是潮水似的湧上了我的心頭。
  我下意識地走到了那塊褐色的破舊布料前,然後伸出手,輕輕把它拿起壹角。
  看著手裏的褐色布料,我不禁輕嘆了壹口氣。
  沒有錯,這塊褐色布料就是我撿到雪綺時包裹著雪綺的繈褓。
  也是唯壹能夠和雪綺的身世掛鉤的證物。
  我抓著手裏粗糙的布料,心情卻說不出來的感慨,我怎麽也無法想像當初的雪綺會是那麽小,居然能夠被這麽小的壹塊布料給包裹起來。
  怎麽想都覺得不可思議。
  我摩擦了已經開了裂的布料表面,傳到手裏的粗線的粗糙感覺讓我覺得無比真實。
  看著這塊繈褓,又想著雪綺,我笑了笑。
  時光匆匆,已經過了十二年,雪綺對我來說已經不再是我撿到的女孩,她不在是別人丟棄的女嬰,她已經是我的女人,已經是我生命的壹部分。
  雪綺曾經的父母,也早已和她沒有了什麽的聯系,如今雪綺有的,只有我。
  這塊作為雪綺和她親生父母唯壹聯系的繈褓,也該扔了。
  我在心裏對自己說著,然後打算從抽屜裏抽出繈褓,走出地下倉庫,再拿到外邊丟棄。
  但是就在下壹刻,發生了壹件我沒有料到的事。
  因為年代久遠的關系,被夾在抽屜縫裏的繈褓再被抽出來的時候,忽然“嘶——啦”壹聲就被我給扯成了兩片。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我有些哭笑不得,但是很快我的心頭就震了壹下。
  因為就在下壹刻,我清楚地看到,就在繈褓的夾縫裏面,居然露出了壹張泛黃紙片的壹角。
  似乎這張紙片壹開始是被人用線給縫進了繈褓布料之中,如果不是特意去留心,根本不會發現。
  十二年前,我居然都沒有發現這個秘密。
  看到從繈褓裏露出的紙片,我只感覺整個人都僵硬了。
  那壹刻,我的心臟無法抑制地跳動起來,因為我已經預感到了什麽。
  恐怕,雪綺的父母,還是留下了那麽壹絲絲的線索。
  我抑制不住心裏的激動,放下了繈褓,然後把泛黃的小紙片從繈褓布料間的夾縫中抽了出來。
  這是壹張巴掌大小的破紙片,紙片上的字已經年代久遠都已經擴散開了,都變了形,但是瞇起眼,我還是能夠辨認出上面的文字。
  看著上面的文字,我感覺我的手都在顫抖。
  全身都在顫抖。
  因為激動,因為壹種無法言語的興奮。
  紙片上的文字是用圓珠筆寫的,很細,也很小,看起來像是女人寫的。
  上面的文字也很簡單:
  “我老公病了,家裏沒有錢,所以把孩子丟了。求求好心人收養她。”
  “程巧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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