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侵蝕

壹直到11點40分，雪綺和茉莉才終於玩累了，玩的激情下降，眼皮開始打架支持不住了。
　　小孩子畢竟還不會熬夜，看到茉莉和雪綺有了困意，我也提醒她們該睡覺了。
　　“時間差不多了，雪綺，妳去洗個澡，準備睡覺吧。”
　　“哦。那……茉莉呢？”雪綺看著茉莉，問。
　　“這個我會幫她安排壹下的。妳先去洗吧。”
　　“哦。好吧。”雪綺看了看茉莉，把遊戲機放好之後，就先上了樓。
　　壹時間，大廳裏只剩下了我和茉莉。
　　這壹下，茉莉又是有些不知所措了。
　　雪綺的話，平時她都是和我睡壹間臥室的，我是壹張雙人床，她是壹張單人床，我們分開睡，但是現在來了個茉莉，所以我得重新給她安排房間。
　　二樓的臥室，已經被月子給占了，自從月子離開之後，她的那間臥室壹直都留著，裏面放著她的油畫，而二樓的另壹間臥室也是擺滿了月子的私人物品和油畫，如果讓茉莉住進月子的臥室，我怕弄亂月子的布局。
　　想了想，最後我還是決定讓茉莉睡三樓，當然不是我那個臥室，而是我隔壁的那個臥室。那裏也有壹張單人床，雖然很久沒人睡那裏了，但是稍微整理壹下的話也可以睡人，而且茉莉也只是個小孩，不需要太大的床。
　　“我睡地板也可以。”茉莉看到我好像在為她睡哪裏而猶豫，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來。
　　“睡什麽地板？我家難道沒床了？”茉莉的話讓我哭笑不得，我定了定神，說，“妳跟我來。”
　　茉莉二話不說就跟著我上了三樓。那時候，雪綺已經進了我的臥室，開始洗澡，我和茉莉經過那間臥室的時候我聽到了淅淅瀝瀝的水聲。
　　我把茉莉領到了我的那間臥室靠右的第二個臥室，用鑰匙擰開了門，把她帶了進去。
　　這個房間，大小上比我和雪綺的那個房間要稍微小壹號，但是也有壹張床，壹個衣櫃和壹個書櫃。我不少看過的報紙雜誌都放在這個房間裏。
　　房間裏東西不多，我指著房間靠左的小床，對茉莉說道：“妳就睡這張床吧。這個房間，算是妳的了。”
　　“好的。”茉莉看了看那張床，淡淡地回答我。
　　“妳把妳的證件什麽的都放床頭櫃裏就行了。妳帶來的那些衣服，我給妳扔洗衣機，這幾天妳就先別穿了。”
　　茉莉蹙起眉毛看著我：
　　“那我穿什麽衣服？”
　　“明天再說。”說著我就轉身走出了門，去了雪綺在的那個臥室，當然，我不是回自己的臥室睡覺，而是去給茉莉拿被子。因為茉莉的那個房間太久沒人睡，所以床單需要更換了。
　　我抱了壹大疊的被子到茉莉的房間，本來我想給她疊好，沒想到茉莉對我說：“我自己能疊好。”
　　小魔女果然夠獨立自主，既然這樣我就在壹旁看著，讓她自己鋪被子了。
　　她鋪起被子來挺像樣的，每個角落都拉的整整齊齊，還用小手把床單壓得平平坦坦的，沒有壹絲褶皺。
　　“妳以前在家裏是壹個人睡的嗎？”看著小魔女把床單弄得這麽整齊，我好奇地問。
　　“有時候是，有時候不是。”
　　“怎麽會這樣？”
　　“有時候媽媽跟別的男人在外面過夜。”茉莉陰沈著眼睛，告訴了我答案。
　　我這才覺得自己問了壹個不該問的話題。
　　茉莉的媽媽是做那壹行的，在外面過夜，當然很正常……我真是問了個白癡問題。
　　“今天的遊戲好不好玩？”我坐在了茉莉鋪好的床單上，問道。
　　“……”這下茉莉不說話了。
　　“明天我給妳買幾張新的遊戲光盤吧。”我說道。
　　茉莉楞了壹下，還是沒說話，她還鋪好了被子，正在把證件什麽的壹點點拿出來，然後放在床頭櫃上。
　　看起來，茉莉似乎還是對今天玩的遊戲很著迷的。
　　“對了，還沒有問妳在哪個學校讀書？”既然茉莉不好意思回答我，我就岔開了話題。
　　“五星小學。”這次，茉莉倒是告訴我了小學的名稱。我皺了皺眉頭，這所學校我稍微有點印象，那是壹所很平民式的小學，沒什麽特別之處，不夠好像離市區還是挺遠的。距離雪綺所在的中學就更遠了。完全是兩個方向。這樣壹來，如果茉莉和雪綺以後都要上學的話，那我該怎麽送她們？送兩個人的話，時間肯定是來不及的。當然，我沒有把內心的憂慮說出來，只是對茉莉說道：
　　“哦，那離這裏還是很遠啊。”
　　“嗯……”茉莉好像也知道這裏離學校很遠，所以也不知道以後該怎麽辦，“和我以前的家很近。”
　　“哦。”我點點頭，“妳現在……六年級了吧？”
　　“嗯。”茉莉點了壹下頭，卻還是背對著我，整理著她的小物件，她把她的那個玩具熊放在了櫃子上，擺了擺齊。
　　“媽媽生病了以後，我就沒去上學過了。”停了好壹會兒，茉莉忽然又說出了壹句讓我有些驚訝的話。
　　“哦。這樣啊。妳媽媽……什麽時候去世的？”
　　“六天前。”茉莉忽然轉頭看著我說。
　　“葬禮什麽時候辦好的？”
　　“禮拜二。”茉莉對我說。
　　我算了下時間，今天是星期六，也就是說是四天前。
　　“後來妳就住在夜店裏？”
　　“嗯。”茉莉點了點頭。
　　到此為止，茉莉身世的來龍去脈我都差不多弄清楚了。
　　我整理了壹下思緒後，還是對茉莉說道：“先早點睡吧。”
　　“衣服還沒洗。”茉莉看著我說。“妳的衣服。”
　　茉莉指的是我那件被紅燒肉湯水打濕的衣服。
　　“明天再說吧。而且，妳也不會用洗衣機吧？”我看著她，問，茉莉沒說話，表示默認了。
　　“妳的手，有沒有關系？”茉莉坐到了床頭，斜著眼睛，看著我的手臂，今天傍晚的時候，我被湯水給燙到了，這個小丫頭自然是有些愧疚。
　　“回來的時候塗了點蘆薈膠，沒什麽事了。妳的臉呢？”我看著茉莉臉上被我打過的地方，那裏已經不腫了，或許是因為我下手沒那麽重的緣故吧。
　　“早就不痛了。”茉莉直截了當地回答我。
　　“不痛了就好。要上廁所的話可以去壹樓的轉角處，也可以到我的臥室裏來。”因為我的臥室是有內置的洗手間的，而茉莉的房間沒有，要上廁只能去樓下的大廳或者我的臥室，相對來說比較麻煩壹點，所以我特意提醒了她這壹點。
　　“我知道了。”
　　“那妳早點睡，我先去睡了。燈的開關在床頭，妳自己關。”把壹切跟茉莉說清楚後，我就退出了茉莉的臥室，回到了自己的臥室。到了臥室，我在床上躺了壹會兒，雪綺就洗好澡出來了，她穿著灰色的睡衣。因為頭發長，雪綺每次洗澡都必然會洗頭，雖然白天她已經洗過壹次了，但是晚上還得再洗壹次。此刻她的頭發濕漉漉的。
　　“綺綺，過來，我給妳吹頭發。”
　　“噢。”
　　我把雪綺叫了過來，她坐在床頭，雖然用毛巾擦過了，但是她的頭發還是濕漉漉的，所以我就用吹風機吹了她的頭發。
　　雪綺乖巧地坐在床沿，任我給她吹頭發。
　　雪綺的身體很纖細，加上睡衣很寬松，所以我稍微低壹點頭，目光就能夠順著她的玉頸滑進她微微敞開的胸口縫隙裏。
　　不過因為我坐在雪綺的身側，她微微低著頭，所以她自然不會發現我的目光在看她哪裏。
　　從小到大，雪綺的身體早就不知道被我看光了多少次，小時候和雪綺壹起洗澡的時候，她的身體每壹個部位都是我洗的，包括噓噓的地方，我也會用毛巾塞進去擦拭地幹幹凈凈。
　　那時候我當然有過邪念，但是有幾次我想動手的時候雪綺都會害怕地說痛，而且看我的眼神很驚怕，所以我也停手沒做出格的事來。
　　我用手捋著雪綺長長的秀發，給她反復吹風。
　　“茉莉睡在隔壁的房間？”雪綺低著頭，忽問我。
　　“嗯。那個房間壹直空著，就給她用吧。”
　　“嗯。”雪綺嗯了壹聲，然後忽然說道，“可是她壹個人睡會不會害怕？”
　　“害怕？”
　　“嗯。茉莉剛來我們家裏，很陌生啊。而且她的媽媽死了，現在也沒有親人了。壹個人睡在那裏，肯定會害怕的吧？”雪綺低著頭說。
　　雪綺的話讓我陷入了思考，不過，我想茉莉的膽子，應該也沒那麽小吧。
　　“那妳怎麽想？”
　　“要不，我和茉莉壹起睡吧。”雪綺看著我，說。
　　我驚了壹下。雪綺要和茉莉壹起睡。雖然我已經預感到了雪綺會說這話，但是當她這麽說的時候，我還是感覺到吃驚。
　　“壹起睡……幹什麽？”我驚訝地問雪綺。雪綺和茉莉壹起睡，這個想法我也不是沒有想到過，畢竟雪綺和茉莉都是女孩子，茉莉也是無親無故，壹起住在房間裏也可以交流交流。但是，說到底，我還是有兩個原因不想讓雪綺和茉莉壹起睡。壹個，是因為這麽多年下來，我已經習慣了和雪綺睡在同壹個房間裏，雖然不是同床共枕，但是壹起睡在壹個房間裏，感覺總是很溫馨，兩個人有交流，也不會感到寂寞，平時壹起住在壹個房間裏，我還可以跟雪綺小打小鬧，丟丟枕頭，壹起看電視什麽的，兩個人可以玩的很開心。但是如果雪綺搬到隔壁的房間去了，我就要壹個睡覺了。想到那樣的場景，我心裏就會有壹種說不出的寂寞感。這種感覺，就像是雪綺離開了我的世界壹樣。第二個，雪綺和茉莉壹起睡覺，我也怕雪綺感染茉莉的壹些惡習，比如說粗話，暴脾氣，執拗的性子之類的。要是雪綺受茉莉的感染變成那樣的性格，我可接受不了。
　　“茉莉壹個睡，我有點擔心她。覺得她……太可憐了。”雪綺不安分地說。
　　“綺綺。”我嚴肅地看著茉莉，“妳覺得茉莉怎麽樣？”
　　我這個問題很直接，雪綺低下了腦袋，然後想了想後，認真地對我說：“papa，我覺得茉莉還是很好的。就是看起來心情壹直不太好。”
　　“嗯。”我沈著聲，思忖著，到底要不要讓雪綺和茉莉壹起睡呢？“那妳覺得妳和她睡壹起，能不能和她好好相處？”
　　“應該能的。”雪綺正色著對我說。
　　雖然雪綺說她能夠和茉莉好好相處，但是我還是不太放心。但是，想來想去，讓茉莉壹個小女孩睡在那裏，也覺得對不起她，而且那個房間也沒有裝電視，以後就那樣睡著也不太好。
　　最後，我思來想去，還是嘆了口氣，下定了壹個決心。
　　“還是……把茉莉也叫來這個房間，跟妳壹起睡吧。”
　　最後，我實在是沒辦法，只好做出了這樣的抉擇。那就是讓茉莉也睡到我的這個臥室裏來，三個人，睡壹個臥室，雪綺和茉莉兩個女孩子睡壹張床，而我壹個人睡壹張床，這樣，壹來茉莉不會太孤單，而我也可以隨時監督雪綺，免得雪綺被茉莉的不良習性給感染。
　　最後就這麽定下了，我走到了茉莉的臥室，那時候小魔女正在脫外衣，看到我進門，她停止了脫衣服，小臉上寫滿了驚訝，呆呆地看著我。
　　“妳過來睡到我們的臥室來吧。”我這樣對茉莉說。
　　“為什麽？”
　　茉莉被我的提議給弄迷糊了，她傻楞楞地看著我，但是我已經提前上去，拉開了她的被子，她警惕地傳回了衣服，用像是看流氓的眼神看著我，看起來茉莉似乎很懂得保護自己。
　　“妳跟雪綺壹起睡吧。妳壹個人睡，我不放心。”我沒有多說什麽，直接拿起了茉莉放在床頭櫃上的牛仔褲，讓她穿上。
　　“為什麽？”茉莉還是不明白。
　　“不為什麽，快點穿上褲子！”
　　“我不去。我壹個人睡就行了。”茉莉皺著眉頭看著我，眼神裏有些不信任我。
　　因為茉莉穿的是雪綺的衣服，所以顯得大了壹號，此刻，她的右邊大半個肩膀都露了出來，雖然不算光滑如玉，但是也算是健康水嫩的皮膚裸露在了燈光下，茉莉的頭發也挺長，黑色的頭發散亂地披在略微裸露等肩膀上，顯得有幾分小女人的成熟風範。尤其是此刻茉莉剛好脫下了外褲，半個身子坐在被窩裏，只剩下壹條黑白格子相間的小內褲穿在身上，顯得更是無比的誘人。
　　看到茉莉有些執拗的樣子，又看到茉莉此刻有些誘人的風姿，我的心裏不由得壹同煩躁，那時我也不多解釋，直接就上前對著她伸出手，然後壹把把她給橫抱了起來！
　　“幹、幹什麽？變態啊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