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劍笑新傳

劉定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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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上流傳著壹首詩,是十八年前叱咤上代江湖,橫刀、名劍、笑三少三大盜帥尊師—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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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殺神大行動

刀劍笑新傳 by 劉定堅

2024-12-3 20:50

  神子天鷹經“道醫”苦來由個把月來的悉心調理下,當日遭三獸神暗算所受的傷已好轉得差不多了,更困苦來由每夜傳功的關系,神子跟月前相比,仿如脫胎換骨。
  轉眼間,“神法”中規定每年壹次的“感恩祭”已快將來臨,“神國”上上下下,彌漫著壹片平和、愉快的氣氛,就連苦來由也被這景象吸引。
  神子道:“師父,妳有興趣與我同行麽?”
  苦來由道:“雖然‘道不同,不相為謀’,但我在這裏快悶出島來,也好,我就權當是遊山玩水,順道看看能否為莫問覓得‘神參’及‘冰天蠶’,為他配制治療‘心衰竭’靈藥,救救他的小情人‘彤夢’吧!免得這小子三天兩日便來把我煩個沒完沒了的。”
  神子道:“師父,我想小師侄也是因為太在意彤夢姑娘吧……”
  神子還未把想說的話說完,便被苦來由當頭棒喝,搶白道:“蠢啊……妳做了我的徒兒這麽久還是這樣蠢,不如妳壹刀把我殺了,免得我被妳氣死吧!”
  神子因跟著苦來由已有壹段日子,已經相當熟悉這位傳授自己武功的師父的脾性,故只是低下頭默然不語,不敢答上半句。
  苦來由見神子沒有反應,大感沒趣道:“妳知道‘神參’及‘冰天蠶’是多麽難覓的麽?妳想那真的如在市集買斤菜那麽簡單麽?”
  神子默然:“弟子願聽師父教誨。”
  苦來由沒好氣的道:“唉……妳對醫理壹點興趣也沒有,我也懶得跟妳說了。”
  苦來由頓了頓,續道:“看見妳們近日弄這弄那的,究竟妳打算何時起行?探望妳的老爹‘神皇’呢?”
  神子道:“師父,我們打算三天後起行。”
  苦來由鮮有地壹臉正經說道:“記住,妳現時還不是‘神長大老’的對手,萬事以和為貴,不要意氣用事,知道麽?”
  神子恭敬的答應了苦來由後,便轉身離去。
  大街上行人如鯽,每人都是身穿雪白長袍,手上執著壹束熟透的稻穗,朝向同壹方向慢慢的行進。
  偶爾碰見相識的,他們會將右掌伸出,互相的碰壹碰,再說壹聲祝福的語句,便雙雙繼續上路。
  遠遠望去,壹座靠水而建的大屋,原來就是“神國”最大的“神樓”,類似的建築,在神國非常普遍,差不多每個村子,妳都會發現大大小小的神樓。
  雖然大小有別,但它們也是用同壹種風格建成。
  神樓多是用石而建,靠水而築,闊大而光猛,四周的窗戶特多,盡量利用了天然的光線照明,而又因屋檐跟地面的距離比起江南壹帶常見的為高,故空氣的流通非常好,原來這個設計,是因為神國的人民經常會壹起集結在神樓聚會、禱告、祈福。
  而比較特別的,神樓的外墻壹定塗上白漆,比起中土廟宇所慣用的紅磚碧瓦又是另壹番景象。
  當每壹人踏進神樓前,都會將帶來的稻穗拋在神樓門前的大道上,以用作“感恩祭”最後高xdx潮時,焚燒火化用。
  焚燒這些稻穗的意思,原來是為了感謝他們的“神”,為他帶來整年的豐收。而燃盡的灰燼,他們會每人拿取壹點,再將它埋在稻田中,以析求來年的豐收。
  今天這座神樓特別多人的原因,除了感恩祭之外,原來也是因為“神皇”會在這裏主持祈福大會,故有不少平日生活在其他海子的人民,也遠道而來,欲壹睹神皇的風采。
  年逾百歲的“神皇”天蠶,因當年帶領壹眾族人,逃離“吐魯埃”的管治,回歸屬於自己先祖出生地的中土,再定居於此,生活在壹個平和、滿足的地方,故神國人民均將這位大英雄--“神皇”天蠶,奉若神明般崇敬。
  但是神皇也有失落的時候,據年長壹輩的長者說,神皇原有兩名兒子,大兒子“神兒”,原來在年少的時候,被神皇送往東方壹個海島國家,但至今也十多年了,長子“神兒”都未曾露過壹面,現時人民所認識的,其實只是神皇的次子--“神子”天鷹。
  神子帶領著師父苦來由、師母寒煙翠、師侄笑莫問及數名族人到來,除了參加“感恩祭”之外,其實是想告發“神長大老”文房四的陰謀,希望神皇能從盲目的“個人崇拜”中覺悟,重掌軍政大權,再次成為族民心目中的真正英雄,而不是偶像。
  小船沿著河道航行了數天,經過了壹個又壹個的海子後,終於抵達神皇這次在感恩祭為民眾祈幅的小島--“彩雲嶼”。
  “彩雲嶼”得名原因,是因為小島上布滿大大小小的天然鐘乳石洞,這些水洞,因石灰巖長期被侵蝕的關系,形成了高吊在洞頂的“吊鐘”,又或是因滴涓而成的“石筍”,更有上下相連接的“石柱”,形狀各異,千奇百怪。
  黃昏時水面折射太陽的殘光,再照在鐘乳石上,化成七色光華,驟看如幻變彩雲,再藉著水波掩映,置身其中,直如人間仙境無異。
  初次見識這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苦來由真的感到天上人間,如夢如幻,只想有日能為愛妻報仇後,兩人長居此地,不再為江湖紛爭而操心,從此永抱佳人在懷,不問凡麈俗事。
  正想得出神之際,忽聞得小船泊岸聲,霎時把他從幻夢中鷲醒,原來小船已靠岸。
  壹行人魚貫地由神子帶領,向神樓方向而行,沿路所見,皆是巨木參天,林蔭處處,偶爾清風徐來,頓教人身心舒泰。
  極目遠望,只見人山人海,全是清壹色身穿雪白長袍的神國人民,盡皆俟伏在地,朝向同壹方向磕拜。
  神子道:“看來‘感恩祭’快開始了。”
  忽見壹名十二、三歲少年迎面而來,看見神子壹行,跪地對神子說道:“參見‘神子’,‘神皇’命我前來引領各位。”
  說罷深深壹揖,轉身引路。
  當神子及苦來由等壹行人步入人潮時,人們皆微微欠身,看來對“神子”天鷹是相當尊重敬畏。
  望向神樓最深處的高臺,只見為首是壹名年逾百歲、滿頭白發、兩鬢下垂、長須及膝的老者,看來他便是“神國”的精神領袖“神皇”了。
  神皇微微向神子招手,示意他帶領眾人趨前。
  神子快步踏上高臺,伸出右掌與神皇微微壹碰,隨即跪拜在地,輕吻了神皇的腳背壹下後,接道:“參見父皇,願神與我皇同在。”
  神皇扶起神子道:“神子我兒,妳已經三個多月沒朝見父皇了,來,讓父皇看看妳有否消瘦了。”
  因為神皇年輕時忙於國事及編寫“神法”,將大半生青春用來奉獻給神國人民,到晚年才娶得妻子,晚年得二子,但大兒子“神兒”卻將他送往他方修行,至今音訊全無,也不知是生是死,故對唯壹血脈“神子”天鷹非常溺愛,令神子自少養成壹種自以為是、自視過高的性格。
  雖然明知神子暗地推行改革,但神皇仍苦口婆心,處處維護,望能將兒子納回正軌。
  神樓外傳來人群的起哄聲,漸漸由遠而近,站於門外的“神教司事”大聲喝道:“‘神長大老’到。”
  神樓內的人們轉身望向後,只見為首的是執掌神國軍政大權的“神長大老”,隨後是他的四名徒兒“紙、筆、墨。硯”及“三獸神”,最後壹人,是斷了雙腿、安坐於木輪車上的“文不”。
  神長大老的出現,寒煙翠及“神子”天鷹頓時無名火起,正欲發作,但苦來由壹把將二人拉住。
  三獸神今日再遇苦來由,感到非常奇怪,心想為甚麽這名大煞星今天會在這裏出現?
  神長大老意態悠閑的步至臺前,拾級而下,跟著壹眾人等隨即對“神皇”俯伏跪拜,道:“臣等拜見我皇,願神降福我皇,永享天年。”
  說罷,神長大老更趨前至神皇的腳前,親吻神皇的腳背,以示對神皇的尊敬。
  “神子”天鷹及寒煙翠雙眼如冒火般看著“神長大老”及其子“文不”,苦來由看在眼中,心想必須為愛妻出頭,故趨前笑道:“閣下想必是‘英’名遠播的‘神長大老’文房四了,久仰久仰,但可惜、可惜……”
  神長大老默然不語,文不卻插口問道:“可惜甚麽?”
  苦來由瞪了壹眼,雙目朝天,不屑道:“可惜天下五大高手,神、魔、道、狂、邪,就是沒有‘神長大老’的份兒,哈……哈!”
  神長大老仍是冷冷的壹發壹言,看看這個不可壹世的“道醫”苦來由還會放甚麽臭屁。
  壹陣笑聲之後,苦來由續道:“神長大老,妳可以放心,我不會以‘大’欺‘小’的,用來了結妳生命的壹刀,我還是會留給我的愛妻寒煙翠,妳盡管放壹萬個心好了。”
  三獸神聽罷雙腿微微的抖顫起來,而神長大老的四位徒兒“紙、筆、墨、硯”卻立時虎視眈眈,正想替師父教訓眼前這個狂人。
  神長大老氣定神閑的擺壹擺手,示意各人退開壹旁,對苦來由道:“聞說道長的神腿冠絕天下,我真的希望有機會能領教壹下,看看道長能否將我的頭顱踢破,但是,今天是我們神國‘感恩祭’的大日子,我們暫且放下壹切,待祈福大會結束後,再討教閣下的高招。”
  苦來由搶白道:“也好,我且讓妳多活壹時三刻,免得閣下壹代宗帥的身分刻下便要丟人現眼。”
  說罷,苦來由衣袖壹甩,轉身向神子道;“好徒兒,請引領師父及師娘入座吧。”
  神長大老及壹眾人等,均退下高臺,坐回前排壹早已準備好的座位上。
  壹名神教司事步至臺中心位置,雙手高舉,向臺下眾大聲說道:“各位神國人民,壹年壹度的‘感恩祭’現在開始,先請‘神皇’為我國人民祈福頌禱。”
  神皇在兩名十壹、二歲的少女扶持下,慢慢步至臺的中央,只見神皇先將雙手高舉,示意眾人留意,跟著便低頭禱告,臺下眾人跟著把頭垂下,雙手合什,靜心等待著。
  大約過了壹炷香的時間,祈福儔告的儀式完結,神皇再由那兩名少女攙扶退下。
  禱告之後,將會是歌詠時間,曲詞大都是歌頌神皇,當年帶領族民逃離“吐魯埃”,重返中土建國立業的豐功偉跡。
  因歌詠的時間頗長,“神子”天鷹聯同苦來由等人,利用這個時間壹起退入後堂,與神皇相見。
  神子道:“父皇,請妳寬恕臣兒的無禮。”
  神皇道:“神子我兒,妳有話對我說嗎?”
  神子指壹指苦來由道:“父皇,孩兒有幸結識了當今武林五大高手之壹的‘道醫’苦來由,道長更不因孩兒愚笨而收孩兒為徒,現在特來引見及拜見父皇。”
  神皇瞧壹瞧神子身旁壹身道服打扮,更左釘右補的苦來由,只是微微的笑了壹笑,不作任何表示。
  神子不理神皇的反應,續道:“父皇,孩兒今日除了引見道長外,更重要的是向父皇報告有關‘神長大老’文房四的惡行。”
  神皇道:“神子我兒,神長大老壹直對我國盡忠職守,克己修心,更對本皇萬分的尊重,我相信剛才妳也有目共睹吧?希望臣兒妳不要汙衊神長大老的壹片丹心。”
  神子壹時按捺不住,竟對神皇大聲道:“父皇,那只是他表面做給人看的,父皇……請妳醒醒吧!不要再沈醉於虛幻的世界了,盲目的個人崇拜,怎是‘神經’所記載:‘神’所默示?父皇……”
  神皇壹記無情的耳光,摑向神子,怒道:“臣兒,枉我壹直對妳呵護備至,妳今天竟敢反叛我?噢……妳不是因為誤交損友,而離經叛道吧?”
  神皇說罷望了壹眼苦來由,暗示這個壹身鶉衣百結的窮道士,甚麽“道醫”?
  只是跑江湖混口粗飯吃的郎中罷了。
  神子的臉上浮現出紅紅的掌印,但臉上的痛比不上內心的痛來得更甚,只見他眼角微見淚光,哭訴道:“道長的確是武林高人,絕不是妳口中跑江湖的混混。”
  二人愈說愈是氣憤,聲浪更引起了外邊正在歌詠的信眾註意,大家正奇怪內堂究竟發生何事?
  壹名神教司事正想步進內堂,通知神皇歌詠時間快將完結,請先準備下壹節的“研經”,但放眼望去,神皇竟倒在地上,雪白的長袍,自後頸的位置開始,染著壹大片淒厲的鮮紅,壹直延伸至長袍的下襬。
  突然而來的巨變,還來不及分析事情始末,這名神教司事便轉身跑出內堂,向外邊眾人大叫:“神皇死了!神皇已被‘神子’天鷹及那異教道士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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