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劍笑新傳

劉定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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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上流傳著壹首詩,是十八年前叱咤上代江湖,橫刀、名劍、笑三少三大盜帥尊師—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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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壹章:瘋狂殺力強

刀劍笑新傳 by 劉定堅

2024-12-3 20:52

  戰爭本來是壹件殘酷的事。
  為了保命,人往往露出野獸狂性,為了勝利,會毫不猶豫奪去他人生命。
  戰爭就是妳死我亡,以強淩弱、以眾敵寡、以大欺小,沒有公平可言,只有壹個目的—
  —戰勝。
  勝利除了能保住性命,還能得到地位、權力、名利。
  因此人自出娘胎,體內便存在著壹種征服別人的欲望。不要以為人不犯己,己必不犯人。
  那只是壹些弱者的處世之道,生於那個弱肉強食的世代裏,強者才能主宰壹切。
  妳是弱者,就好應該任由我的無情吞噬。
  於是戰爭便成為好合理的借口,恩仇、愛恨都由戰爭決鬥去解決,其實壹切只不過是發泄心中的罪性。
  要天下太平,滅絕戰爭殺戮,絕不容易。
  因為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江湖乃是非地,亦都是殺戮之地。人有妒忌、貪婪、癡想、歪念,壹切壹切,也就好容易教人陷入罪惡深淵,以不法手段來巧取豪奪,滿足自己。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誰能真的兩袖清風,壹派瀟灑?
  今天,在“天法國”的“天風校場”,亦有著身不由己的兩人在爭鬥,他們不認識對方,只知道眼前人非殺不可。
  為何會如此?因為他們背負著家國重任,成敗得失關系著國家威望,還要替已死去的同胞報仇。
  賤人,斬妳千刀萬刀亦難泄我心頭之恨。
  壹個手持圓形盾牌,舉止輕盈靈活,盾牌上鑄有太極圖案,還有“天法”二字,左手握著明晃晃的大刀,看得人膽顫心驚。只見他壹臉精悍神態,給人壹種百分百自信感覺。
  不用多說,他正是伍窮刻意訓練的“惡煞戰兵”,在軍中位居鋒將,最愛搶先撲入敵陣。
  另壹個手持長方形盾牌,盾身大得能把用者半身避擋,本應是難以舞動的盾牌,但在那人手上卻又揮灑自如,將長方形盾牌的功用發揮得淋漓盡致,再加上手中刀柄特長的大刀,頓時殺力無窮。
  兩人在偌大的“天風校場”上來回交戰已有數百回合,不要命的廝殺已令他們氣喘咻咻,額上豆大的汗珠不住淌下。
  但他們依舊不停在殺,壹刀壹刀向敵人劈斬過去,除非其中壹方倒下,否則他們的決鬥將會無止境的繼續下去。
  可怖狠辣的殺戰只得兩位座上客,無聲無息站於依山而築的壹幢石砌高樓內,憑欄眺望細意觀看。
  兩人比鬥,乍看全無半點高手風範,只是不住的簡單互砍,究竟他們有啥吸引高樓內的貴人留神註視呢?
  從二人的攻殺招式可以看得出,他們雖沒有高手風範,但卻殺意淩厲非凡,目光如血,兇巴巴的殺性癡狂。
  風範是後天培養,殺意卻是從心而起。
  “惡煞戰兵”劈出十刀,全都被敵人那占盡優勢的長方形盾牌盡數擋下,“惡煞戰兵”
  怒不可遏,當下壹腳蹴出往敵人胸口轟去。
  敵人不再抵擋,便吃“惡煞戰兵”盛怒下蹴出的壹腳,胸口被轟得癟了下去,痛楚感覺蔓延全身。
  自己最痛時,也就是敵人攻勢盡頭,難以回防的壹刻,敵人明白道理,在中腳的同時猛然旋身向“惡煞戰兵”奮力砍出壹刀。
  把痛楚融入殺力,殺意再次提升,力量隨著“惡煞戰兵”的攻擊而增加,兩手緊握特長刀柄,將那…蘊藏的可怕力量無情地狂揮而出。
  攻擊的同時,防守最是薄弱,“惡煞戰兵”未有料到,對方會在猝然間襲擊,始料不及下忙把盾牌迎上。
  壹陣轟然巨響過後,天地霎時萬籟俱寂,“惡煞戰兵”瞠目結舌的看看手中那化成片片粉碎的盾牌,不能置信的呆在當場。
  戰果已經出現,也代表死神已降臨“惡煞戰兵”身上,可是敵人未有進壹步的攻殺,往後退開三步,再沒有任何舉動。
  臉上充滿著笑容,笑並不是因為勝利,而是來自恥辱,對失敗者的恥辱。主人沒有下令把對方殺掉,只是要對方感到恥辱帶來的痛苦。
  “惡煞戰兵”經已戰敗,並受到敵人的無情恥笑,但他沒有作出任何反應,只是靜靜的站著,沒有大王的命令,即使被千刀萬剮,他都決不會反抗。
  突然,壹陣有若雷鳴似的笑聲自高樓內發出,顯出高樓內的兩人皆功力非凡,驚世駭俗。
  當中壹人腳旁放置著壹雙用鐵鏈鎖住的刀劍,那人身穿金黃色的長袍,袍上繡有金龍吐珠,尊貴氣派無與倫比,他正是“五國”的大統領,“馬亞”的大王子呼延龍二。
  與他並肩而立的人,手中“敗刀”殺氣森寒,臉上刀疤更顯他梟雄本色,對,他就是“天法國”的大王伍窮。
  伍窮探知“天鷹城”的實力深淺後,沒有再派兵進攻,回到宮中只是命人請來“五國”
  的大統領呼延龍二,到皇宮壹聚。那呼延龍二也毫不示弱,只帶十個近衛鋒將,便昂然進城入宮。
  難道伍窮想借助“五國”之力,剿滅“天鷹城”?
  各人都是那樣想,但伍窮的答案卻教他們出乎意料之外,呼延龍二到來,伍窮竟把他帶到“天風校場”,更安排壹場“五國”士兵和“天法國”戰兵比鬥的節目。
  呼延龍二也想看看“天法國”戰兵殺力究竟到了何等程度,於是便派出鋒將中最強的壹名上前迎戰。
  兩人奉主人命令決殺,為國家、為曾被對方殺死的同胞,殺性狂蠻、如瘋似癲的,誓殺眼前賤人。
  料不到“天法國”會落敗,亦想不到“天法國”落敗後伍窮居然會笑,這算是甚麽意思?
  笑甚麽?好笑嗎?妳笑得十分難看,是我戰勝妳戰敗,笑的好應該是我,妳沒有資格笑。
  伍窮的心思愈來愈是縝密,比從前更難以捉摸,呼延龍二不明白伍窮為何笑,他只能以笑來掩飾自己的滿肚疑惑。
  沒有問,呼延龍二只說了壹句好合理的說話:“‘天法國’的兵器不如我國,我們勝出乃是理所當然。”
  合情合理的說話,戰場上,兵器是殺人和自保的必需品,它的強弱關系著戰士性命,兵器強當然占優,故此每壹國都極是註重兵器鑄造,以便在戰場上輕易壓倒敵人。
  呼延龍二說話語氣響亮,只因道理握在手中,便振振有詞,目的不過是要挫折伍窮的狂焰氣勢。
  惟是伍窮沒有因呼延龍二的說話而收斂笑聲,相反笑得更狂更傲,令呼延龍二甚是疑惑,這家夥瘋了麽?為啥故弄玄虛,原來傳說中的梟雄伍窮,好生胡混!
  伍窮像聽見世上最好笑的謬論,笑聲良久方止,第壹句說話已教心高氣傲的呼延龍二聽了心中生氣:“妳以為兵器勝過了我國便必然戰勝,哈!笑話,天大的笑話!告訴妳,妳的戰兵已死。”
  甚麽?站在“惡煞戰兵”三步之遙的“五國”士兵居然死了,他何時被殺?如何被殺?
  為何連呼延龍二也看不出他被殺?
  凝目細看,那位“五國”鋒將依然不動如山,站於“天風校場”上,雙目有神,表情傲慢得很,非但沒有死去,更且發出壹陣陣恥笑聲,顯然在心中正笑罵這笨伍窮。
  伍窮為啥會說他已經死了?
  呼延龍二不屑地道:“聽聞伍窮愛說廢話,本統領還以為是坊間流言,不可盡信,想不到原來在龍座上的皇帝,竟真的會如此語無倫次,哈……,對了,對了,‘天法國’也就好應該由咱們‘五國’吞並、主宰啊!”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呼延龍二身為“五國”大統領率兵攻打“天法國”,他當然要好清楚對手實力,如今壹見,真是聞名不如見面。
  對於別人的冷嘲熱諷,伍窮早已見怪不怪,呼延龍二的說話根本聽不進伍窮耳內,嘴角帶著壹絲微笑,眼神堅定地向自己的“惡煞戰兵”道:“看來妳不太明白我說話的意思,以妳如此幼稚無知卻為‘五國’領兵,看來最終必然壹敗塗地,客死異鄉!”
  如此侮辱,呼延龍二不禁怒火中燒,伍窮既然說他背後有壹番大道理,他也樂意聽聽,再來個徹底恥笑,呼延龍二淡淡道:“閣下既然有過人見解,本座願聞其詳。”
  伍窮當仁不讓,幹笑了壹聲,道:“妳要請教我麽,我便給妳壹條人生大道理,驕兵必敗,我想妳熟讀兵書已經早有所聞,不用我再多作解釋,看妳手下勝出之後,竟然囂張跋扈,自以為是,殺劫已來還懵然不知,妳說可不可笑。”
  那壹番道理,呼延龍二又怎會接納,要是自己接納,才智豈不是在伍窮之下,呼延龍二不甘示弱道:“如妳所說,戰勝者應該是閣下的‘惡煞戰兵’,但事實放在眼前,又教人如何信服,看來伍窮只是用壹大堆至理來為自己建設國家,滅國也是必然的事。”
  言畢,伍窮又是壹陣狂笑,接著嚷道:“‘惡煞戰兵’妳的對手是否已經死了?”簡單的壹句問話,卻換來好不簡單答案。
  “惡煞戰兵”道:“對,死了!大王。”把手中大刀棄於地上,雙目發出深山大澤裏野獸般的寒芒,壹步壹步直迫“五國”士兵,有若饑餓下發狂的兇獸,要把獵物連骨吞入肚裏。
  “五國”士兵被盯得全身冷汗涔涔而下,如墜冰窖之中,大聲呼喝,把心底的無形恐懼驅出體外。兩手緊握特長刀柄的大刀,如狂沖前,壹刀往形如兇獸的“惡煞戰兵”劈斬。
  簡單的揮殺,“惡煞戰兵”竟不退不避,任由大刀插入軀體,痛楚令他狂叫,恍似夜梟哀號,厲鬼長嗥。
  痛楚可以令人清醒,方可令人瘋狂,看來“惡煞戰兵”屬於後者,壹刀入身,便轟出十多拳,每拳均以對方頭顱為目標。
  那是代價,殺我便要付出沈重代價。
  瘋狂的攻擊,令“五國”士兵拼命掙紮,手中大刀胡亂向敵人狂刺,可是刺得愈多,身上及頭顱所中的拳頭亦暴增。
  理論上,壹個赤手空拳的人跟壹個拿刀的人比拚,輸的好應該是赤手空拳者,可是伍窮刻意訓練出來的“惡煞戰兵”絕對有異於壹切常規。
  伍窮要瘋,要全國人民瘋狂,而最瘋狂者便納入為“惡煞戰兵”內再加以苦練,為“天法國”帶來最大的“本錢”。
  瘋狂,把潛藏在人體內的獸性表露無遺,原來“惡煞戰兵”被大刀多番刺傷,應早已失血過多暈倒地上,但實際結果卻不是那樣。
  身體不住被重擊,變得十分疲乏無力,手中刀壹再亂刺也停不下敵人拳頭狂攻,難以接受下,心中驚怯驟臨,膽破心寒,登時殺力崩潰,“五國”士兵被狂拳轟碎頭顱,弄得腦漿四濫,活生生被打死,死狀可怖!
  臉上五官經已不復見,身軀更是慘不忍睹,肉和骨亦不能清楚相分,就像壹團爛泥牛糞,可見伍窮所訓練出來的瘋狂意誌如何恐怖。
  “惡煞戰兵”撕下已變成壹團血肉的“五國”士兵衣衫,為自己包裹傷口,傷痕多得壹時難以全都包紮,只好把數處嚴重的傷口處理,其余的暫不再理會,靜靜站在壹旁。
  “五國”士兵先勝壹場,再加上有大刀在手,怎想過自己會被壹個赤手空拳的狂人打死。
  情況儼如壹個在平地上不斷奔跑的人,他看見前面是陸地,也就信心十足的繼續前行,怎料忽地腳下踩空,身體失去重心掉了下去,墮落無底深谷,那種急襲心頭的恐怖感覺,壹瞬間充斥腦海,驚惶失措也就成了致死原因。
  伍窮向身受重傷,但依然挺立身子站於壹旁的“惡煞戰兵”點了點頭,戰兵方才領命離去,十二分遵從皇命。
  這壹仗伍窮反敗為勝,呼延龍二再也說不出任何話來,這“天法國”的梟雄,果然有值得佩服的地方。
  首先伍窮竟然不計前嫌,“五國”多年來不停對“天法國”滋擾,甚至發兵討伐,戰禍不斷,手下大將李厲琤還險死在皇上皇為“五國”所布下的殺陣當中。
  伍窮只字不提,還恭請他到皇宮壹聚,可見伍窮胸襟廣闊,氣量汪涵,伍窮就是伍窮,確教人刮目相看。
  命令“惡煞戰兵”在呼延龍二面前盡情演繹他的狂態,把自己的後著任意讓敵人知悉,全不懼敵人對他有所防範,信心大得比整個“天法國”加起來還要大,伍窮所幹這壹切,在在顯露其大梟雄的風範。
  其實,伍窮讓呼延龍二觀看他的“惡煞戰兵”,是要令對方感到他所訓練的士兵如何瘋狂,恐懼會令人退縮,懼怕之下便不敢再派兵攻打“天法國”,不戰而屈人之兵,那全都是神相風不惑向伍窮獻上之計策,壹切盡在他計算之內。
  看罷戰兵之拚鬥,兩位絕世高手暫且放下激烈殺意,壹同享受佳肴美酒,就似是相逢恨晚的好兄弟壹樣。
  美貌宮女侍奉在旁,呼延龍二笑道:“看來在戰場上我的戰兵未必能勝得了‘天法國’的瘋狂殺力。”
  伍窮哈哈大笑起來,仰首喝下壹大杯酒,笑道:“不是未必,而是壹定,‘五國’必定壹敗塗地!”
  說完,壹口氣就把壇裏的酒都喝光。
  呼延龍二微微壹笑,似是想到極有趣的事情,道:“戰爭除了運用戰兵能取勝外,還有另壹個方法。”
  伍窮仿佛明白對方心意,雙目閃出精光,笑道:“天下間最愚蠢的人都以為,對付‘天法國’便是擒賊先殺王,先來把我殺掉!”
  呼延龍二道:“本座的壹刀壹劍,從來要殺誰也壹定成功,這個妳應該先了解。”
  伍窮道:“我更了解的,是呼延龍二從前所殺者,都只是庸才,妳的刀劍能殺豬殺狗,卻不壹定能殺人,當然,要用來殺朕,結果就只是自殺,死不足惜!”
  “死不足惜的是妳們兩個賤人!”
  好鬥膽的說話,竟有人擅自闖進來喝罵,這個人,更且是個女人,弱質纖纖的女流之輩竟不畏死嗎?
  她,真的從不畏死,她名叫——十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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